第199章 那你觉得我会疼吗(第2 / 3页)
咬着唇,将喉咙的呜咽生生吞下,虞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沙哑着嗓音道,“在酒店等我。”
挂了电话。
她扭头看向窗外。
车窗玻璃上,倒映着她满脸泪痕的模样。
就像大雨临盆。
可偏偏又静默无声。
原来,心死是这样的感觉。
虞倾扯着嘴角,却怎么也摆不出微笑的模样。
后知后觉的,聂寻发现了虞倾的异常。
“别看我。”
虞倾倔强的拧着脑袋,可瘦削的脊背却在默默颤抖。
上一次看到有人这么哭,是牧华达入狱的那晚。
他母亲在卧室关着门哭了一整晚。
今天,是虞倾。
她也是扭着头,不让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作为朋友,他应该安慰。
可聂寻知道,缄默才是他此刻对虞倾最体贴的安慰。
车子顺利开进酒店车库。
虞倾朦胧的桃花眼又红又肿,像是蓄着一汪死水。
这幅状态肯定没办法去见客户。
“下午的见面我该到了明天下午,今天……就先休息吧。”聂寻说。
“嗯,谢谢。”
虞倾从包里翻出墨镜戴上,看向前排的司机,“告诉牧华达和箬笠……他们成功了。”
话落,她冲聂寻丢了一句“我先上去”,率先下车。
踩着高跟鞋的她,骄傲的像个女王。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正在汩汩流着鲜血。
电梯升至酒店大堂。
视线与宋砚青相撞,虞倾心跳微滞。
但也只是一瞬,那个曾经在脑内闪跳了无数遍的场景再次蹦出。
扭着腰肢,不疾不徐地像宋砚青走去。
身子刚刚靠近,她就宛如一株菟丝花一样缠了上去。
藏在墨镜下的眼睛淬着悲凉的冰,可唇角的笑容,又媚又艳。
“才半天没见,就想我想的追过来了?”
声音妖娆。
但被撩拨的主人神色很淡,甚至答非所问地开腔,“我来洛城,只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
“我知道啊。”
虞倾勾着吊子,细白的手指绕过宋砚青墨绿色的领带,在领结的位置抠了抠,扬着小巧莹润的下巴,故意暧.昧道,“我们待会楼上再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