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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抱在胸口，可奈何春光外泄，一点儿没用，她瞧着他高大的身材，因平时经常锻炼而显得精壮，她更有点惶恐。

“我，我怕疼。”

好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叫他瞬间心软了，女孩子第一次，怎会不怕？他放柔了动作，耐心哄道：“放松点，别怕。”

他的吻慢慢往下，像点燃浸了汽油的火绳，她浑身都颤抖起来，手不由自主抓紧藏青色的床单，人好像浮在海洋里，飘飘忽忽。

一下沉了，一下被高浪顶起来，温热包围住她，破碎的声音控制不住从嘴角溢出。

正精神涣散时，他含住她耳垂道：“薇薇，别怕，一会儿就不疼的。”

左薇小猫儿哼了声，脸红红的好像染了颜料。

可他刺进来，她还是呜咽着哭出声。

他温柔亲吻她的脸颊，行动缓慢，大冬天的竟然出了汗，从发间滴落下来，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他复杂的表情，舒服，又觉抱歉，还有点儿隐忍。

“是不是还在疼？”对上她眼睛，只觉娇俏的脸惹人怜爱，顾廷怕她太难受，退出来道，“要不下次……”

左薇拉住他胳膊：“好些了。”

虽然她没经历过，可现在疼了一半，下回再来，还得那么疼一次，她又不想，轻声道，“比刚才好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