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磨合(第2 / 3页)
文渊让江离十分沮丧,小屁/眼从句号操成了小写字母“o”,痛感大为缓解,基本适应他的大家伙进进出出,可除了刚刚插入那会儿,有很舒服的充实感,随之而来的不是肿胀就是酸楚,并无快乐可言。
文渊难忍不适,撑着床面四处乱爬,江离追着屁股操,直把他操趴下,不停叫饶命。
性生活倘若圆满,他或许不再担心自己有直回去的一天吧。
文渊默默想,放弃抵抗任凭驰骋。唉,白长一具又白又翘的美臀……
不过他们的性也不算失败,江离射后,顶着屁股为文渊撸管。前后两个私密处尽在爱人的掌控之下,欲海颠簸,身不由己,那滋味其实蛮叫爽,只是意犹未尽,文渊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对不起,我功夫不到家。”江离歉然。
文渊感动,说道:“一级棒,我已经被你干成女人了。”
这当然不是一句真话,文渊认为问题不是出在江离身上,理论上每个男人都有前列腺高/潮,就像每个女人都有阴/道高/潮,可惜实操起来,并非人人可得。
文渊把自己归为迟钝一族。
恋人的磨合需要时间,他不想让自己上班,那就不上好了,休整一年没啥大关系,他养得起家,更别说自己存有几十万私房钱,反正还年轻,如他所愿,把重心放在爱情上吧。
文渊头一次感觉爱情是生活的全部,决心做个好老婆,用实际行动安抚江离的心。两人相处,本来以称呼对方小名的时候居多,他主动做出调整,张口闭口叫老公。
老公老婆的称谓在男人之间叫来叫去,听着别扭,叫得久了,却使人产生归属感。
文渊用心经营两人的感情世界,闲来无事,刻苦钻研术数,尤其在八字命理学上痛下苦功,进步神速,一日千里。
大概跟从事it工作有关,职业素养使文渊养成勇于变革敢于创新的习惯,不惧推翻权威观点。他把自己的认知观和人生哲学融入八字技法,活学活用,形成个人风格强烈的命学理论。
命学的宿命成分很重,讲究命由天定,不可改不可逆。文渊主观上很排斥这点,结合许许多多的案例,却又不得不承认自有一番道理。学会奇门遁甲以来,他占算过成百上千件事儿,准确率达到了百分之**十,最初以为只要算得准,遇到凶灾劫难,可以设法避免,掌握趋吉避凶的妙法,还可以化凶为吉,转祸为福。后来发现全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即使算得准,无论怎么努力,也终究改变不了结果。
引发他进行这一思考的,是去年的算球经历,2002年世界杯,他的一系列精准漂亮的预测,奠定一代奇门遁甲奇才的美名,可当他参与足彩,只中过一次末奖,其余次次功败垂成,铩羽而归。
文渊对自己的占算水平相当有信心,虽然是自学成才,无师无承,但他改良了古代奇门技法,把遁甲盘的变化推演至上千万种,阴阳顺逆妙难穷,天地都来一掌中,居然在足彩上栽那么大跟头,当真始料未及!
他想到一种可能:命运。如果命中注定发不了横财,那么他为占算足彩而起的奇门遁甲局,无一例外都是错的!技法纵然没有问题,盘本身不正确,如何推断准确?
文渊感到恐惧,命运难道早已注定好了?人活一世,难道是为了咬合命运的齿轮,按部就班向前行进?水绒的离去迫使他警醒,转而研究民间流传最广的八字命理学,答案似乎呼之欲出,但怎么也不愿正视。他暗暗对自己说,爷要推翻它,爷要找到反面教材,爷要用自己做实验品,全盘否定宿命论。
故而每当江离问起两人能否天长地久,文渊都不予回答,他不敢算,既怕算对又怕算错,一旦代入主观倾向性,算命就不再是学术,成为大众娱乐了。江离很在乎,天天问,反复问,还警告他不许隐瞒搪塞。文渊恼了,反问他不能天长地久爷吃饱了撑的晾着鸡/巴不用让你操屁/眼操到求饶?你以为是扮家家闹着玩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