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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凌飒感到脸上一阵温热。

    凌书复的气息打在脸上，凌飒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睁开眼，

    只见凌书复的脸近在咫尺，凌飒一愣。

    凌书复的表情有些微妙，“不装了？”

    凌飒憋着一口气，“哥……太近了……”

    “不装了？”凌书复无视了凌飒的话，反而重复问道。

    凌飒点头，“哥，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是没有恶劣过，最不过就是回到最初的状态罢了。

    凌书复调整了一下姿势，直接靠在了床头，两条长腿交叠着。

    “之前的问题，你似乎还没回答我？”

    凌飒的身子一僵，之前的问题……

    凌书复何时这么难缠了，如果他还记得以前凌飒对他的告白的话，应该知道凌飒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不是应该厌恶吗？为什么还要一遍遍的问……

    “我不记得了……”

    凌书复缓了缓，“不记得问题了，还是不记得答案了？”

    今天的凌书复果然是一点都不正常！

    “都不记得了，别问我！”

    凌飒错觉地以为听到了凌书复的一声轻笑，可是怎么可能呢……凌书复怎么会笑呢？

    “可是我记得……“凌书复的声音悠悠地想起，”你说过喜欢我？”

    “我记得了！”几乎没有过脑子，这一句话脱口而出。

    时间似乎有一瞬发静止。

    欢快的手机铃声缓解了尴尬，凌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起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