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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书复刚被吵醒，嗓音低沉喑哑，凌飒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关注到这一点。

    凌书复开灯，看着凌飒的脸色，再次问道，“做噩梦了？”

    凌飒摇摇头，这不算是噩梦。

    ……

    第二天，当看到凌书复出现在片场，全剧组的人都显得惊讶。

    连黎诺函的表情也很难得地变了变。

    趁着凌飒去化妆的间隙，黎诺函悠悠地走了过来。

    “凌大总裁果然很闲？”黎诺函桃花眼上挑，一副戏谑的模样。

    凌书复淡淡地扫了黎诺函一眼，“黎诺函，黎清让我替他问候问候你。”

    “……”黎诺函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转移了话题，“你是因为凌飒来的吧。”

    这些日子，黎诺函也不傻，看得出凌书复对于凌飒格外的照顾，不过他也不想去搞清楚是什么缘故。

    “最近凌飒拍戏确实不在状态，我估计是入戏太深，受到了影响，毕竟恐怖片不像是其他的片子。”黎诺函最近其实也有受到一定的影响，不过没有凌飒那么严重。

    ——

    阴暗的山洞里，传来“磕嗤磕嗤”咀嚼的声音。

    少年在洞口慢慢地挪步，忽然，山洞里头发长及地面的女人，回过头。

    “啊——”一声尖叫。

    “封落，封落，快醒醒！”

    “封落！”

    ……

    回头的一瞬间，少年看到了女人的脸。

    不，这已经不能算是一张脸了。这就是一个骷髅架子。

    脸上没有肉，只有骨头，森森的白骨。眼睛的位置，是两个大洞，鼻子的位置是平的，双颊处，有两块白骨高高耸起，嘴里……不，应该说是下面的大洞上，正吞着一块骨头……是人骨。

    因为在旁边的地面上，一个个森森的白骨。还有几个骷髅头滚落在地。

    没有眼睛，可是那位于眼睛的两个洞，就像是眼睛一样阴森森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