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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常俨然将他当作知己了,爽朗地笑起来:“这算什么,等入了夏你再过来,坐在水榭喝茶赏荷花,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游青笑了笑,又与他闲聊了几句,觉得差不多了,便准备起身告辞。
“天色还早,再聊一会儿。”薛常悠哉悠哉地给他续了一杯茶,见他面露疑惑,笑道,“两个月前被人拦了轿,得了一样东西,横竖留着也没用,拿给你看看。”
说话间,云栖已经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仔细看去似乎是一叠折起来的纸。
薛常将这叠纸接过去,缓缓打开,铺到游青面前。
游青一看,竟是一份状纸,疑惑间蹙起眉头,将状纸拿起来,还没来得及细看,目光一瞥竟见到最后落笔之处写的是“陈氏之女素素”,顿觉莫名其妙。
薛常喝了口茶,在一旁道:“我的轿子时不时就要被人拦一下,都成家常便饭了,不过这回的事可真是过于无稽,头一回碰到告状将自家人给告进牢中的事。”
游青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将状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这陈氏之女便是烟陵郡原县令的女儿陈素素,也不知发了什么癔症,状纸里条条陈述游青的罪状,说他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游青眉峰紧蹙,想着薛常竟然大大咧咧地将这状纸拿给自己看,态度言辞间听上去似乎是个大乌龙,不由更为疑惑,想了想,如实道:“这陈素素我倒是认得,家破人亡一事,却不知从何说起。”
白黎先前一直在听着小船上的音律发呆,一听陈素素的名字不由一个激灵,眨眨眼连忙凑过来看状纸,看了半晌发现有一半字都不认识,不由有些泄气。
薛常不以为意地笑道:“接到状纸,我便派人去查过了,之前朝廷听说那县令病的不轻,下拨了一个新的县令过去,现在才知道,那县令是疯了。”
“疯了?”游青面色诧异,想到自己临走时那县令还好好的呢,怎么就疯了?不过他莫名其妙就将自己放走,莫不是那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