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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什么?”有琴徵堵了她的嘴手上一番动作,竹青浑身直颤,只能从鼻子里哼哼。有琴徵恶意问她:“该叫什么?”
竹青翻个白眼儿叫:“华筝……”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叫我‘师姐’。”
“你混蛋!我……唔嗯……”竹青就是那鱼肉,任人宰割。
有琴徵在她身上到处啃,她去推那人,嘴里急道:“这什么时候啊,你别弄……啊别……不要留下印子……”
“反正衣服下面又看不见……”有琴徵把这无理要求坚决驳回,一撩长发分开竹青的腿就低头下去,竹青臊得捂住脸,一手抓着有琴徵的头发,像只柔弱的小动物一样任由采撷。
“华筝……华筝……不要了……”竹青快受不住了,然而今日的有琴徵格外的强势,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坚定的贯彻着自己的节奏,竹青像条被扔在岸上的鱼,除了张大嘴不断喘气什么都做不了。她脸上红得能滴血,身上也全是红痕,两腿被有琴徵掐着腿根折叠在胸前,浑身瘫软毫无还手之力。
有琴徵唇边拉着长长的银丝抬起头来,不染凡尘的仙子眼中染着浓浓的□,声音低哑亲吻竹青:“竹竹,听话,哪里也别去。你一定要好好的……你一定不能有事……”
她紧紧抱着脑子一片空白的竹青,不住的呢喃:“我很快就回来,我很快就回来接你。等战事一了我立刻回来,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竹竹……”
竹青还没缓过神来,有琴徵已经从背后搂住她,修长的手指重回温暖之地。竹青被她说的眼眶发热,心里憋着事又不能跟她说,只能狠狠吻她作为回答,再不管什么痕迹不痕迹的,抵死纠缠,交融厮磨,拼命的安抚有琴徵的不安。
她知道是殷寰的事情让有琴徵很怕,她做不到别的,她只能这样安慰她。
还有……她要为她破了安弗锐的底牌。
有琴徵终是太累了,厮缠之后很快又再次睡去,竹青溜出去找到池梦鲤,池梦鲤见她样子大吃一惊,竹青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她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很不好见人。
嘴唇红肿娇艳欲滴,眼含春情波光流溢,白肤泛红娇媚入骨,从脖子开始一点点下去,全是斑驳不堪的痕迹。
她红着脸对池梦鲤说:“对不起,我……”
池梦鲤笑着打断她:“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只是惊讶有琴掌殿看上去那么清冷绝尘的人,想不到原来竟……如此……咳咳!!”
“……”竹青有口难言,脸上更红,只能低头不语。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再确认一次,你真的要这么做?”
“嗯,我意已决。”竹青脱下衣服坐在池梦鲤面前,由池梦鲤施针锁住蛊虫,再将药物通过中空的针注入。
她已经没有重回杀场的资格了,凭她现在的身体,勉力战上一个时辰已经是极限了。作为一个武者而言,再没有什么比不能动武更加痛苦的事,他们这些江湖中人自小开始就为了武功而刻苦勤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闻鸡而起,三更方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未曾有一日懈怠。这样的努力,才换来他们一身本领,纵横武林。
然而为了更加强大的武功,为了更高深的秘籍,他们还可以做出更大的牺牲。
武功于他们,早已经是刻在血脉中的追求。
所以竹青宁愿以身为容器养条虫子在身体里,也不愿意废掉武功。可是如今,她要将这一切过往的坚持和努力,全部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