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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回去立刻去了隔壁房间找有琴徵。
有琴徵听了她说,眉一挑,笑道:“这倒有趣,莫非我青阳派一名白衣弟子是什么大人物不成,值当得这样假扮?”
“不是这个,我是觉得,这分明是个很拙劣的谎言,只要任何人一问就会被拆穿,至多只能挡住吃饭时那个把时辰,有什么意义呢?”姜黎疑惑道。
有琴徵笑说:“或许没想到你这掌门这么勤勉,这么关心弟子?”
“师姐!”姜黎恼了,有琴徵赶紧安抚:“嗯嗯,我不开玩笑了。唔……是啊,为什么呢?如此铤而走险,是根本没怕你发现吧。他打定主意在这一个时辰里做完要做的事,完事就跑,你也抓不住,所以有恃无恐。那么,他要做的肯定不是什么复杂的事儿,你是不是该检查有没有丢东西?”
“啊?”姜黎愣了,有琴徵对她眨眨眼:“这么短的时间里最合适做的就是偷东西了吧?”
姜黎想想也对,就叫任巧去看看,任巧哭丧着脸回来说:“掌门,掌门令牌不见了!”
“额……”有琴徵看向姜黎,果然见姜黎脸色青白,那可是景年亲手交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相比起它本来的意义,那更像是景年给她的遗物,意义非凡。
有琴徵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位习惯于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掌门,只好转移话题:“所以,那人偷掌门令牌干嘛?”
青阳派距此远在千里之外,外面也不再有外派的弟子,带出来的弟子自然听掌门亲口命令,那么这块令牌还能使唤得动谁?
姜黎苦思不出,有琴徵又道:“不如换个说法,他偷着令牌还有什么用?令牌能用来干什么?”
姜黎无辜的看着她,表示自己没想过要用令牌干过什么,她是景年当众亲许的掌门,她的脸比令牌好使,是以上任以来她还用过那玩意儿呢!
倒是任巧掰着手指头数:“能号令青阳门人,能假传掌门命令,还能……还能假扮掌门?”她抬起脸对两位贵人道:“我看那些说书都都这么说……”
有琴徵闷笑,姜黎扶额:“最好不要是最后一个。”想想那人能扮成李蔚然与人同桌吃饭而不被发觉,姜黎就觉得后背一寒。
“有琴师姐,你都不着急。”姜黎幽怨道,有琴徵笑笑:“我着什么急呢?正牌的掌门就在这里,他偷个令牌能抵什么大用?你只需传令昭告门下见令牌者抓起来就是了。”
“可是若是让人知道我连掌门令牌都丢了,人家怎么看青阳派啊!”
“你不用说丢了令牌嘛,就说有江湖宵小造了假令牌四处行骗,坏青阳名声就是了,反正一般人也辨不出真假。”
姜黎想说师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但是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只好依计行事,心想等那人行动便知分晓了。
任巧这时候终于憋不住了,问姜黎道:“掌门,我们走的时候那个人不是说绝不会有人知道吗?怎么现在……我便晓得那是个两面三刀的,魔道上的能有什么好……”她被姜黎捂了嘴巴,姜黎对她摇摇头:“出门在外说话小心些,祸从口出。”
任巧乖乖捂住自己嘴,可还是不甘心的眨巴着眼睛。
姜黎轻轻对她道:“我们是搭一艘南下的商船来的,巧儿你记住了。”
任巧想了想,点头如捣蒜,姜黎这才一笑,让她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