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1(第1 / 3页)
唐烟儿后来旁敲侧击的好几次试图从景年那里打听‘惊鸿剑’的辉煌历史,都被景年语焉不详的挡了回来。她原本以为,那样年少轻狂的记忆,那个男人应该一如以往一般,得意洋洋扯着欠揍的笑脸跟她显摆一整个晚上,期间不断吹嘘他有多么风流倜傥,少年英雄。
出乎意料的结果只是加重了唐烟儿的猜测——闻人秋那句话,莫不是真的说中了?
铸成大错,是什么大错呢?
景年年轻时候叛出青阳派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包括唐烟儿。但她向来以为自己师父那般洒脱不羁的性子,不管叛出什么门派都不值得奇怪。这与门派无关,纯粹跟个人性情有关。
但是披上‘青阳派掌门’的外皮的景年,恍惚真的有一种唐烟儿陌生至极,又隐隐熟悉的气质。她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看景年那张脸,与儒雅出尘的掌门气派相得益彰,融合得天衣无缝。
好像那个落魄寥落,不修边幅的人才是她的幻觉一样。
曾经的景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
“烟儿!”
“啊?”她突然惊醒,茫然扫过玉衡殿上一众老少,半分没有走神溜号被抓现形的羞愧,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什么?”
景年无奈的敲了敲桌子警告她,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梅居,竹居,白芷院,青兰院,这两个月已经有四个殿判,两名教习,七个白衣弟子告你的状了,你的劣迹……”他看看手中一叠纸,敷衍道:“我就不一一列数了,你自己心里有数,你有什么话说?”
“啊……?”她仍是一副摸不着头脑般的样子:“我很乖啊,我什么也没做。”
“还敢狡辩!梅居殿判告你将两名梅居弟子吊在房梁上吊了一晚,可有此事?”
“没有。”她答得干脆:“谁胡说八道可有证据?”
一名壮硕男子出列行礼,对她道:“两名梅居弟子便是证人,你还想抵赖?”
唐烟儿懒懒的靠着大殿柱子,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连眼皮子都不爱抬:“你们说是就是么?可有别的证人证据?”
“这……当时天色已晚,并无旁人看见,但是……难道我弟子还诬赖你不成?”男子怒道。
唐烟儿摆摆手:“你是掌管梅居的玉衡殿殿判?我上次在拙剑台被你诬赖破坏望柱,你没有证据被玉衡殿殿判训斥一番。有一便有二,你若怀恨在心再诬赖我一次又有什么稀奇?”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