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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了,连忙摇手说:“不不不,我不想看见他。我现在只想出院,你不同意我也是要出的,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私生活!”
看来小鬼很怕见到程也,终于没了那甜腻腻的语调。于是乎,这话听上去完全裴然style,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小鬼在重复我曾经说过的话。
一模一样的语调内容,却让我感到异常违和。我决定收回刚才产生的“第二个我论”。
谢之翼不悦的看看我,眼神冰冷冰冷,大概想用眼神杀死我。
忽然,一阵清晰的痛楚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用力敲打手臂上的石膏,似乎想要把它硬生生拽下来。我不知道小鬼是不是和我有着相同的神经痛觉,如果有,那么小鬼绝对是自虐症患者,竟然可以疯狂到这种程度!
我痛的想要流眼泪,却只能忍着痛,看着自己的发疯举动无可奈何。
谢之翼慌了,一边阻止我自虐,一边抚摸着我的发,柔声道:“好好,我们这就出院,我让医生来拆石膏,你别动。”
他很快按响了应急铃。
很顺利的,值班医生帮我拆除了石膏,并且嘱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比如要注意**分寸之类的,搞的我很囧,然后,我竟然可以出院了!
小鬼带着我的身体,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很荒诞喜感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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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翼将我带出校门,拦了一辆taxi上车,对着司机潇洒的来了一句,“去a市西郊体验馆。”
谢之翼真的是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典型。云商学院在c市的边缘,西郊体验馆在a市的边缘,a市和c市中间还隔着b市。
我的家便在a市,我还记得我是经过三辆长途公交换乘的折磨脱几层皮才到达学校的!
车子龟速开了几十里路程后,谢之翼忍不住对司机吼道:“你可以适当闯红灯吗?钱不是问题。”
司机摇摇头,苦大仇深的说:“这年头,有个驾照不容易啊,我有个朋友,由于酒驾被拘留,他宁愿买通内部人员攒改成嫖-娼拘禁,也不愿计分吊照!结果和老婆闹起了离婚,你说说,这多么凄惨!另一个朋友,考了一年驾照,还在小路考上转悠,他第一次死在曲线行驶压钉子,第二次死在上坡熄火,第三次死在侧方停车压线,第四次竟然死在倒桩上?真是规律性倒退啊!这关一次到补考要耗三个星期,一关一闭眼,一年过去了......我还有一个朋友啊......”
听完司机说了n个朋友血泪史后,谢之翼转头对我说:“你和这位师傅说吧,我已经累了。”
我有点亢奋,我真想把司机骂的狗血淋头。就算驾照不好考,开车需谨慎,但您老人家也不能把taxi当作拖拉机开,把绿灯看成红灯吧!!这计时表可在哗哗的转呢!
接着我听见自己腼腆且甜腻的声音响起:“那个那个,司机叔叔,真的很抱歉,能稍微行驶快点吗?我刚接到医院病危通知,我的妈妈得了重病,我要赶回去看她最后一眼,叔叔,求您了!”说完,“我”还不忘抹两把眼泪。
这个细软调调竟然对无良司机很受用,车一下子冲了出去。这简直是拖拉机到赛车的质的飞跃!
我的人差点向前卧倒,我此刻的心情也是orz。
谢之翼看我的表情也有些orz。
天黑之前,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