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1 / 6页)
最后怎么在挣扎中陷入昏迷的邢霄已经不太记得了。
向对方讨求是一回事儿,但真正实施起来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心理上的排斥导致生理反应十分严重,原本晚饭就没吃多少,这么一来更是……
但身体却是沦陷一般的诚实。
种种矛盾混合在一起,最后妥协的人还是希尔。
“闭上眼睛就行。我只用手,会尽量温柔的。”
大抵是真的为了照顾邢霄的感受,希尔全程真的遵守了承诺。
尽可能体贴的去照顾对方的感受。
整个过程邢霄并不好受。
对方也是。
然而到了最后,等到邢霄彻底没有反应的时候,骨子里那个股暴虐的劲儿才提上来。
昏迷了才好。
才可以为所欲为。
毫无防备的让人随意蹂/躏的样子十分罕见。
而且七年相别……再是自制力强的联邦军官,这么多年只靠着抑制剂,在气血方刚的年纪保持清欢寡欲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彻底平息下来的时候,希尔整了整衣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床单和被子上的一道道血痕,又看见对方腿窝之间的皮肤已经破的不成样子,猩红色的液体完全浸染了身下的被褥
昭示着刚才发生过什么。
希尔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一点儿理智。
伸手推了推邢霄,发现没有任何反应。
又试了试脖颈上的动脉,发现生命体征一切正常之后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一点。
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希尔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恶劣。
简直禽/兽不如。
但那会儿见着对方乖顺不反抗的模样,加上原本就被勾起沉寂已久的情感,混合着思念,占有,和其他激烈的情绪,能让所有意志力彻底崩溃。
希尔一时间有点儿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