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造次(第1 / 4页)
房内那高挑纤秀的女子见着男子正对着翘头衣架言语,那张霜雪清寒的脸蛋上,美目含潋滟,薄唇隐约动,确实是有几分错愕意。
她没有理会男子的话中暗刺,且躬身取来那早些备好的醒酒热姜汤。
虽说明制上裳宽长,盈盈起伏之间也难盖其中曼妙曲线。
且因烛火光影婆娑下,最是朦胧勾勒惹人心痒。
刘景渊晃了晃头,眼帘一澄清,发觉自己方才是对着挂有衣物的架子言语,面色顿然吃窘,他顾自挑来一块凳子坐下,臂膀架在桌沿。
应声而至的是女子轻手置放的白瓷碗,男子瞥了一眼昏黄面,不置可否,手指敲打起桌面,似在等候。
好似,等人喂?
女子眉目压低之下的薄唇轻咬,咬合幅度不偏不倚正好娇翠欲滴,见尤怜。
二八年华的含苞待放感,此刻纤毫毕露。
敲木三响,刘景渊启齿:“早有所备,怎么?是不喜我一身酒气,还是嫌恶我吃酒过后会耍酒疯,暗喻是病,得喝解酒药?”
男人起身压向女子,逼得她只得挪步往后退去,一步退,步步退,直至腘窝触物退无可退才驻足。
她往后窥去,是一张须弥塌。
刘景渊双手负后,侧首俯嘴至于女子秀鬓,低声言语:“怎么不回话,夫妻之间不该坦诚相待?”
她能说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酒气不禁然间吹过女子耳梢,惹得她娇容微颤。
杨浠抬首,一双清冷无波的眸子对上男子那双剑眉,毫无怯弱之意。
她贝齿咬过下唇,留下粉痕,齿动言出:“刘景渊,你不可理喻。”说完便要抽身转去,却是教男子抓住一只手腕。
顿然屏吸。
他俯身向下,她退无可退,他躬腰,她只能下腰,最终瘫软在那一方锦塌上,三千青丝瀑洒床头,尤甚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