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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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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知不知道,都不能让老大怀疑我们,”张发财转过头,面色凝重道:“弯月帮之前元气大伤,少帮主太年轻,这些年要不是老大罩着,早就被人吞并了,若是老大知道这事,以后定然不会再念旧情……”

王有钱犹豫道:“可是……”

可是茯苓也对他们有恩,这些年真心以兄弟相待,三人也曾并肩作战,共同经历过生死,如今他二人怎能背信弃义?

“你我十年前本来难逃一死,老帮主对我们既有救命之恩又有知遇之恩,他生前我们未曾报答,少帮主是他唯一的牵挂。”张发财道,“老大天赋过人又武功高强,旁人轻易伤不了他,还有颜烛护着,可少帮主无依无靠,我们再不帮,何人还能帮他?”

王有钱原本只是结巴,现在是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丁淮拿了竹编花,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来到勺水县郊外的一个村子,这村子就建在山脚下,房子零零散散的分布开,整个村子占地面积不小,却像是荒废了许久,许多户人家的门前都积了灰尘。

若是茯苓在,定能认出,这里就是那个他和颜烛来过的、最初发现毒蝎的村子。

丁淮确定无人跟随后,还是特意绕了一圈,走到一户人家门前,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院子里坐着一个女子,面容与他有五分相似,坐在一张小木桌旁,已经等候多时了。

女子见他回来,笑道:“兄长回来了,东西可拿到了?”

“月儿,”丁淮从怀里掏出竹编花递给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心里自然有数,”丁月端详着那枚沾满血的竹编花,此时血迹已经干枯,她将竹编花收好,揭下桌上倒扣着的碗,道:“兄长先坐下喝碗热粥吧。”

“月儿,四年前你为什么不辞而别?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还以为你真的死了!”丁淮音量提高,道:“你现在日日不见人影,昨日见你使刀,我竟不知你何时有了武功!”

“兄长不知的事多着呢,”丁月面上的笑意变淡,她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热气漫上她清秀的脸,氤氲中看不清神色,“想必兄长当年忙着在官场周旋,也不知我在家发生了什么事吧?”

丁淮一愣:“你在家出什么事了?”

丁月没抬头,语气平静的问:“你可知我为何要引你去杀廖鹏远么?”

丁淮问道:“为何?”

丁月放下勺子,伸手扯开衣襟,露出颈间大块的肌肤来,在她白皙的锁骨上方,赫然印着一个深色的疤痕。

看形状是个咬痕,是陈年旧痕了,即使此刻院中烛火昏暗,那疤在丁月白皙的皮肤上依旧扎眼,这得咬得多深,才会留下这样的疤?

“兄长可知我身上有多少这样的疤?我被陈柔骗出去,被廖鹏远拖走的时候,可真是见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折磨了我一夜,我最后是自己爬回去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恨不得死了算了……”

丁月收拢衣襟,眼里露出恨意:“可是我后来没死,我为什么要死?该死的是廖鹏远那个畜牲!”

陈柔与她是手帕交,两人相识多年,丁月从未想过陈柔会害她,因此毫无犯备,被骗到了无人的巷子里,早就等在那里的廖鹏远将她生生拖走。

那一晚连月亮都是黑的,她挣扎过、反抗过,然而无济于事,在那漫长的一夜里,她一度以为时间走向了尽头,廖鹏远把她丢在了街上,她不知道什么支撑着她,拖着遍体鳞伤的躯体,一点一点的爬了回去。

她看着头顶那轮残月,带着满脸的血泪发誓,她再也不要做弱者,她要做强者,只能她把别人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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