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矛盾升级（第4 / 7页）
“孙诚，你疯了是不是？”
孙诚却是冷笑了一声：“你这些年装得真像，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没得精神病。”
“你……你说什么呢？
胡言乱语，不会有人相信你的！”
“一个精神病在被治疗好了之后，绝不会把之前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你刚才说得头头是道，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你的脑子都是清醒的。”
“那是因为我印象深刻！”
“你最好是。”
孙诚瞪了他一眼，转而拉起张小娜的手，把她带出了于家。
身后传来于壮怒吼的声音，但却不知他是出于后怕，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只敢在屋子里鬼喊鬼叫，不敢追出来。
回去的路上，孙诚脸色很不好看。
张小娜思量再三，对他问道：“你相信于壮说的那些话吗？”
“不相信。”
“但我们初夜的那天晚上，你也觉得我不是第一次……”
“小娜，之前那个孙诚已经死了，女人的初夜难道就一定要见血，才能证明女方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