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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踹下床的安爵烨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坐起身的叶心,“叶叶?”
叶心怒极而笑,“宴玦,别来无恙啊!”
安爵烨一脸不敢置信,“这时候你居然还想着宴玦?!”
叶心抄起枕头朝他砸去,“你还给我装傻!”
安爵烨抬手抓住没什么杀伤力的枕头,难得有些懵,“不是,你等等,到底怎么回事?”
叶心冷声道,“你自己看。”
见叶心的视线落在他胸口上,安爵烨不由低头看了一眼,惊讶地发现,他胸口皮肤上居然浮现出一片血红色的叶子,如同胎记一般,但是他以前根本没有这个胎记。
叶心盯着那片叶子,气道,“我说怎么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原来是你上辈子得罪我了。”
不过她又有些疑惑,她死了之后,应该就没人和宴玦作对了,还有她留下的功德,宴玦怎么也该长命百岁才对,怎么这么快就转世了?
安爵烨沉默了一会儿,挣扎着问道,“你确定没认错人?”
他最不喜的就是宴玦这个人,恨不得弄死他,现在告诉他,他就是宴玦?
叶心冷笑道,“你觉得我会认错人?”这叶子明显是宴玦亲手刻画上去的,她对宴玦的画风十分了解,即便只是一片叶子也绝对不会认错,何况她又不是没见过这片叶子。
宴玦可是在她面前炫耀过的。
而且,她的心尖血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之前这叶子没有浮现出来,她还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那一丝牵系。
安爵烨想了想,叶心确实不像是那么糊涂的人,既然她这么肯定,那必然是有确凿的证据了。
安爵烨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一想到宴玦那个讨厌的人居然是他的前世,他就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他脑子很清醒,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叶心消气,不能让她因为宴玦迁怒他,不然他也太无辜了。
“就算我真上辈子得罪你了,也不关我这辈子的事对不对?”
叶心眯眼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口中说道,“怎么不关你的事?这印记还在,就是罪证,你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这是你丧心病狂,偷了我的心尖血,故意留下的胜利勋章,这就是你对我的羞辱。”
虽然一滴心尖血不碍事,但是每次想到这事,她都觉得输了一筹,就很气!
安爵烨沉默地看了眼胸口的印记,仔细想了想叶心的话,然后朝叶心问道,“你确定这是对你的羞辱?我怎么觉得这是把你放在心尖上?”
如果真的有那么大敌意,谁会把敌人的心尖血弄到自己心口上,这是膈应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