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杂谈三(第2 / 5页)
——《老灵魂·寻找张琼瑶》
那些神秘的、美丽的造物的恩宠,代表着这个世界的众多属性中最重要的一重,能洞悉那些神秘造物的秘密,似乎就洞悉了世界的秘密,能与这些造物发生联系,似乎就能直抵世界最隐秘的核心。
……
一次一次,知道了她的下落、他的下落、他们的下落,知道了他们的生活如何平凡真实,也就终于印证了世界神秘的属性并不存在。终于能够,一次一次,一点一点,把自己落实在真实平凡的生活里。
——《老灵魂·寻找张琼瑶》
一个时代足够繁华的标志,是永远有人有事可供多年以后进行挖掘。
——《老灵魂·第二道彩虹》
一次次面对落幕,其实也是面对被缩短的生与死,繁华与凋敝,绽放和萎缩,这些,一再经历,人很快就老了,即便是有绝代风光,也只是提前支取。谁都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心花怒放,却开到荼蘼。
你看我风光,你看我要什么有什么,只因为,你不是我。
白光反反复复地唱:“我得不到你的爱情,像黑夜里没有光明。“得不到的,其实何止爱情!
——《老灵魂·得不到的何止爱情》有些人只是要活在青春里,只是要“在春天里活几遭“,青春过后,死或者生,对他们并无区别。青春消失了,他们也就消失了。即便真有时光机器救回那个刹那,他们照旧会下落不明,似在非在,只要,青春不再。
——《老灵魂·杨庆煌,杨明煌》
见过许多人,身家清白,经历平顺,性情寡淡,既没有不良嗜好,也没有良好的嗜好,是经典的“普通人先生“或者“白玫瑰小姐“,却总让人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妥。像一扇门,推的时候以为有惊喜,推开后才发现后面还是一堵白墙,闷声退回,总觉得心有不甘。
没有嗜好的人,好像没有城门的城池,不知道该怎么去占据;或者像没有锯齿的铁条,不知道该怎么与之契合。跟这样的人交往,找不到下嘴的地方,跟他们说话,永远隔着一层窗户纸,跟他们谈情,像催着石头开花,留在生命里,不够分量。而且,“恋恋不舍“是一种习惯,既然不恋,就不会“不舍“,既然不恋,就不懂得“舍得“。这样的人,交来又有何益?
——《老灵魂·身体里住着一个老灵魂》
那正是他的人生。情感绝不是他退隐的动机,他前半生的争取,为的是给自己的退出提供保障,他一边在人生的沙滩上留下浓烈的踪迹,一边谋划用自己的绝迹江湖将它抹掉。
——《老灵魂·若得山花插满头》这大概就是青春的迷人之处,青年散居各处,像暗夜里慢慢蓄势的野火,分头成长,分头锤炼自己,直到最后相遇。
——《老灵魂·青春》
这也是所有青春的下落,成为传说,成为神话,人们不停地添加新的素材,使之光彩四溢、波光潋滟。
而身处青春者,却多少有点懵懂惘然,夏日似乎还长,繁星缀满天空。
——《老灵魂·青春》
青春的洪流给每一天镀了金,即便剥离磨损,也显得金粉淋漓。
——《老灵魂·无愧于我们的青春》活了一百年了。那些说他是“靡靡之音“的人,都没活过他,都死了。他的敌人,也都死了。他的作者,傅雷、张恨水、张爱玲,也都死了。他为之写过歌词的那些歌手,邓丽君、罗文,也都死在了他前头。活了一百年,那些所谓的大时代,大时代里的巍峨庄严、振振有词,也都渐渐金粉剥落,显露了真身。而他还活着,活着,就看得见。
活着,即便是辛苦地活着。或者让自己有足够的生命力,或者让自己的作品有生命力,或者自己亲手活下去,或者让自己的作品替自己活下去,只要活着,总有足够的时间,让浮艳的一切,变得古色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