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规则（第2 / 3页）

总之，这只三个月大的田园串串是目前齐小黎在院子里能找到的，除自己外唯一具备智慧的生物。

它应该有智慧……吧。

“旺旺，你能看到吗？”她指着自己视线前的背包问狗子。

“……呜呜儿……”狗子不为所动，继续流着口水。

齐小黎控制着背包左右360度、上下360度旋转，狗子不为所动，目光依旧坚定。

行吧，显然看不到。

“等着啊。”

丢下一句，齐小黎站起来回了屋，从老式橱柜的深处找出自己藏起来的淀粉火腿肠箱子摸出一只火腿肠，又从冰箱找出一块鸡胸肉和一颗油菜。

油菜洗净煮熟放料汁调味，鸡胸肉煮熟洗净2/3切片，1/3切丁和同样切成丁的火腿肠放在一起。前者是她的午饭，后者是狗子的。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体重在标准范围之内，但她总会想让身体更健康（瘦）一点，这就是花季少女的烦恼啊。

先把狗饭端出去放在狗窝前，旺旺激动得浑身颤抖，是从耳朵尖到尾巴尖全身一起颤动的微触电状态，口水也一直分泌，已经在身前聚集了一小滩。

“不是吧？”齐小黎看着都惊了，“平时没饿你啊，至于这样么。”

把印有一颗胡萝卜的宠物深碗放在小狗面前，说了声“吃吧”，旺旺飞快开动，两分钟后碗被舔得像洗过一样。

齐小黎拿着空碗回屋，先解决自己的午饭，再把锅和碗都洗净、脏水倒掉。最后才是收拾南房取下来的东西，捡回另一只拖鞋，坛子碎片扫到一处，将一路上自己滴落的血液清理干净，洗衣服洗毛巾。

做完这些，睡了一个午觉，时间到了下午。

……

下午醒过来，齐小黎把自己扫的那堆碎片挪到院子正中央，午睡前就觉得有点奇怪了，南房那么黑的地方都能看到有道金光一闪而过。

坛子没有尽摔碎，下半部分还是好的，碎掉的是上部分和坛子的盖子，闪金光的部分正是坛盖里面的一块碎片。

这块碎片比张开的巴掌略大，因为主体碎裂，露出里面中心包裹着的一块金色物体。从外观看，只有可能是烧制时候将这件物体包裹在泥胚里的。

坛子是很有年代感的东西，从烧制好至今怎么也有百年历史。她听外婆说过，这个坛子是外婆的祖父那一辈就有的，无论是往东还是往西迁徙一直带着，是重要的财产。

这时齐小黎也想起，为什么觉得这个坛子眼熟了。

不就是（腌）臭鸡蛋的坛子吗？

她小的时候，外婆常常腌一整坛，冬天的时候当配菜吃。后来吃的人少了，也就不做了。

金色物体需要这么隐秘的藏起来，难道是什么宝物？不会是金子吧。想想一百多年前正是混乱年代，全国各地都不太平，加上需要迁徙，也难怪这么辛苦隐秘地保存。

越来越觉得这件东西不简单了，齐小黎迫不及待想看看它的本来面目。

找了一件破掉的T恤将碎片一层又一层包裹起来，拿出斧子将钝的那头对准碎片咔咔敲击三四下，打开以后好剥离多了。

是一个平面比鸡蛋略大的扁块椭圆形黄铜物件，她刚才拿手机调出黄金和黄铜的照片分别比对，嗯，果然不是金子。

黄铜物件看起来像面小镜，能映照出模糊的影子。外框和镜面材质相同，主体相对平滑，被仿佛藤蔓又仿佛细花蛇的外框围绕着。背面是坑洼不平的浮雕，非常精致，很有沉淀感，即使不是古董也是一件优秀的工艺品。

洗过之后能看见背后有一点红，比针鼻更细小。想起来家中有放大镜，她赶忙拿出来，对着那红点仔细观看。

——哪里是什么红点，是一头铜蛇的牙齿，像沾了血。

而且这蛇越看越眼熟，不就是白雾空间里那头大蛇的迷你缩小版？

她心念一动，想再回空间看看，下一瞬间就出现在白雾空间里，面前正是那棵有大洞的焦黑枯树，铜蛇盘在树干上丝丝吐着信子。

这次进来后，她脑中多了一些内容，是关于许多问题的解答。

第一，她的血是被铜蛇喝掉的，所以地面干干净净。这血为世界树（枯树）提供了启动的能量，直至死亡，她都是镜子和白雾空间的宿主。现实世界的小铜镜是白雾空间虚空境的投影。

第二，她需要穿梭魔镜探索其他世界，为世界树提供能量。否则，世界树将以她的血液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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