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传道解惑(第1 / 1页)
“你这小子也是可怜,跟了妖女六年,她居然连这些都没给你说!”李道然摇头叹气,很是可怜云天玄。
云天玄尴尬道:“琴棋书画和毒水我泡了很多,但这剑道一门我确实是一窍不通,还请李大哥解惑。”
李道然也不废话开始款款而谈“其他门派的功法我了解不多,但我们纯阳宫和玄剑门的功法却大致相同,都是以剑为主,不过我纯阳宫多了一门符咒,他们多了一层剑意。如果说有境界之分的话,那就是入道道虚合道大道神道。境界不同当然实力也不同,每一个境界又分十个小境界,但我们纯阳宫和玄剑门的老祖将六大境界改成了六大剑道境界,分别是心?剑、玄剑、灵剑、天剑、神剑。千百年来,我们的剑道境界已经慢慢脱离了六大原来的境界,我们只以剑道为主。”
“心剑就是剑法入微,一般三两年便可领悟,玄剑便是剑法精通,配合自己吸收的天地灵气来产生剑气。”
云天玄心思一动,自己虽不知道剑气是什么也不知道天地灵气为何物,但他出剑便带有毒气,难道自己的毒气代替了灵气?
正在云天玄思考之际李道然又说道:“灵剑更不得了……”
突然,李道然右手双指指向前方一百米距离的一颗巨石,一道剑气从指间射出,差不多五十米的时候,一个类似人形手拿长剑的模糊人影冲向巨石,人影碰到巨石上面巨石瞬间爆炸。
云天玄剑眉一动,看到如此厉害的剑术大为惊讶,看来自己确实对武道一途了解太少了。
“哪李大哥何为天剑神剑?,其他门派的功法境界又是如何划分的呢?”
“天剑神剑我就不知道了,玄荒世界达到天剑的恐怕只有我纯阳宫宫主叶无问和玄剑门门主司空奇了,至于神剑哪只是传说罢了。而其他门派的境界划分便是我先前说的,入道、道虚、合道、大道、神道,你对应我们的剑道境界就能区分他们的境界。”
云天玄听李道然说完没有再次追问,只是默默地记住了李道然说的话。自己今天也知道了很多事情,能碰到这么一个因为他不是言若的徒弟而出手杀他还为他讲解这么多的人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我听说玄荒世界有一个人很厉害,大家都叫他昆仑真人,不过玄荒世界几百年也没有人见过他了。”
见云天玄想问一下昆仑真人是何人,却被李道然打断了他。
“小子,知道的多了也没什么用,至于你的毒已经被压制了,年你是死不了了。如果你福大命大或许有一天会机缘巧合解掉身体里的毒,至于其他,你以后会慢慢知道。我们就此别过吧,从这里到岐山西麓还有几天便到,以你的脚力应该能缩短一半路程。”
云天玄听李道然如此讲,有些好奇道:“我的毒被压制了?”
李道然点头“刚才你喝了我的酒压制你的毒年不成问题。云天玄心里一松很是感激李道然。
“多谢李大哥为我传道解惑压制巨毒,一路走来我也是受益良多如此恩情在下将来定到纯阳宫当面报答。”
“好,有你这句话也不枉我说了这么多话还喝了我的美酒。”
“你记住,真正的武学永远都在名门正派的高塔之中,而不是在那些旁门左道的人手里,更不是一年两年就能练好的。你的武学底子很好而且心性坚定,悄悄去纯阳宫北麓,哪里有人在等你,守山弟子午夜子时更替,他们都是些玄剑境界的弟子小心一点没人发现你。”
云天玄心想果然如此,李道然绝非无缘无故从云梦山跟他到这里,此时他说的这些话已经表明他是专门在等自己。
“李大哥,我想知道为什么?”云天玄疑惑道。
“小子,没有为什么,你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是在帮你,我也是受人所托罢了,至于受谁所托你就不要问了,去了自然知道。”
李道然接着道“你虽是言若的弟子,为各大派所不容,但纯阳宫北麓绝对是安全的。好了不要问了,照我说的做便是。”
李道然一句话打断了云天玄的疑问,但云天玄知道打不过他,问他也不会说,虽听言若说世道险恶,但该走的路还是一步不少的要走下去,或许去纯阳宫也是他此生的必经之路。
不管李道然对他是好是坏,不管纯阳宫北麓等他的是何人,他都要走下去。自己身怀巨毒,父母大仇未报,言若又不知所踪,如果苍天有眼,肯定也不会让自己就此死去。
想到此处,云天玄不再纠结李道然是好是坏,至少得给这个给他解释了这么多的大哥留一个好印象,也给自己谋点东西。
“不过李大哥,能不能割爱将你这酒赠与小弟?”云天玄假装尴尬的道!
“小子,我这酒不是不能给你,而是给你也没用,我这酒你喝的再多也只能压制你的毒年,药应一点,多了反而有坏无好。况且我这酒十年才能酿出一壶,可不能给你。”
听李道然如此说,云天玄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不是人家小气,十年一壶任谁都不会轻易送给别人。想到这里云天玄又对李道然感激一番便告辞李道然向山下走去。
李道然看着云天玄的背影,喃喃道:“小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但愿他是对的,卓其华,这次我们两清了。”说罢,便御剑向落燕峰方向飞去。
岐山西麓和云天玄遥遥相望,哪个他长大的地方给他留下了太多儿时的回忆,和父母慈祥的笑脸,如今他远远看着哪残破不堪的房子再也不见当年亲人的呼唤,只有音容笑貌萦绕耳边。
自己这十年,对父母的思念却从未衰减,云天玄脚步缓慢艰难,清泪滴落胸前湿了青衫,亲人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伸手却触摸不到他们的容颜。
那座承载他记忆的房子早已坍塌,孤独的小身影依旧在院子里玩耍。云天玄双脚沉重地踏进这座残破不堪的院子,十年时间院子早已长满了野草。云天玄驻足,在院子里待了一个时辰,满脑子都是儿时的各种回忆。
父母的墓冢就在院子后面的小山坡上,云天玄走到了山上双亲墓前双膝跪地喃喃自语。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六年了还不知道是谁杀了你们,我一直问言若但她根本不告诉我,而且她现在也不知去向,她说是她杀了你们,如果真是她,孩儿一定拿她的头颅来祭奠你们。”
“父亲,母亲你们在那边过得好吗?孩儿好想你们……呜呜呜”
回答他的,只有荒凉的西麓悲鸣的虫鸟,任凭他意志如何坚定,在亲人面前他永远是哪个梳着漆黑长发插着木簪牵着母亲手的小男孩。
只是昔日的亲人早已变成白骨,悲伤无比的云天玄依旧记得父亲和蔼的笑容和母亲的严厉。只是“往昔经年此屋中,柏树梁上燕雀鸣。燕窝仍在燕已去,如今杂草满院生。”这墓冢也是言若第二天返回立的,想到此处云天玄更加悲痛和难受。
跪了一个多时辰,云天玄磕了三个头,掖了掖眼角站了起来。
他目光冰冷的看了眼苍天又怀念的看了眼小院子和墓冢,头也不回地向玄阳宫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