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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看着他。
明西洛沉静的、毫不退让的直视着她,等着她辩论。
项心慈茫然,歪头:“怎么带?”
寿康下巴有些疼。
明西洛惊诧的看着她,对上她不似作伪的神色,再想想今天朝中的文书,最后想想她一直以来的所做作为,莫非他猜错了?只是她瞎猫碰到死老鼠。
项心慈不逗他了,坐正:“妄议国事,拉出去,砍了。”
这!
“使唤不动你?”
寿康不敢:“都愣着干什么,将人带出去砍了!”
项心慈抵着下巴,兴致盎然的看着被拖到门口依旧神色淡定,钟灵神秀的他,顿时觉得无趣:“松手吧。”
明西洛不理她的恶趣味。
项心慈为他倒杯茶:“过来坐。”
“……”
“不是要说话,站那么远怎么说。”
明西洛第一次坐到她对面,看到她倒上的茶。正襟危坐的她自有一种端庄正气的美,不坠与贤良或娇媚之间,是抛开一切,大气恢弘的仪态。沟壑难填的野心所致吗?总不能是天下尽在掌握的霸气体现。
“想我什么呢?”
明西洛自认没有表现出来。
项心慈自视知他甚深:“不如明大人说说这银子怎么运到位?”
明西洛看眼睡在她腿上雌雄莫辨的少年:“据下官所知,七小姐的婚事定的是容家。”
项心慈笑笑,不接他的话,旭旭还是个孩子,说这些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