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女人心（第2 / 3页）

在英国人面前那是出了大风头。</p>

“你们的功劳我都会报到上面去，今天晚上有一个算一个，我请客。”</p>

霍震烨看满屋欢腾，出声道：“金丹桂的凶案，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柳二杀的。”</p>

宋总捕看了眼霍震烨，这次破案霍震烨功不可没，他一知道消息，电话就打到南京去了，对何秘书大夸特夸霍家这位小公子的聪明才智。</p>

破案这么聪明，偏偏在这上面有些痴气。</p>

“还要什么证据，两桩案子都是柳二做的。”宋总捕一句话就定了这案子的结局。</p>

花国美人案就此告破。</p>

大头有些疑惑：“霍公子，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啊？”</p>

满屋欢庆，只有霍震烨觉得索然，他想见白准了。</p>

白准一觉睡到下午才醒，他早上吃了酥酪和豆腐衣包子，倒不觉得饿，只是闲得发闷。</p>

又把“穆桂英”“岳王爷”搬到天井里。</p>

他自己坐在屋檐台阶上，看两个纸人耍银枪，往常用这法子消磨时间，他并不觉得无聊，今日却觉得小楼里太安静了些。</p>

怎么看怎么觉得没趣，一挥手，两个纸人应声停下。</p>

阿秀抱着纸花瓶，送到白准面前，她点点这花，摇一摇头。</p>

家中的纸花经年累月也不会凋谢，永远都像刚扎出来那样娇艳，可这一把花才过了半天就不行了。</p>

红色花瓣微微打卷，阿秀不明白为什么，只好抱着花瓶找白准。</p>

“快干死了。”白准想了想，家里只有供在神台前的小花瓶，这么一大把花，还真没地方插。</p>

阿秀歪歪头，她不懂什么是“死”，纸竹不腐，她便用生，低头看着这把花发愁。</p>

白准哼哼一声：“麻烦精，只会给我找麻烦。”要怎么跟个纸人论生死？</p>

说麻烦，麻烦就到。</p>

门响了三声，一声长，两声短。</p>

白准翻个白眼，他还敲出节奏来了。</p>

不等白准允许，阿秀急急忙忙去给霍震烨开门，一见他就把花瓶递过去，示意他救救这把花。</p>

霍震烨一直以为阿秀是哑巴，看她连养花要水都不知道，觉得她的心智也许还留在孩童时期，他安抚阿秀：“没事，这花我带回去，明天就把它救活，再给你送来。”</p>

阿秀点点头，她高兴了。</p>

霍震烨把食盒放在桌上：“我给你带了红烧小鱼翅。”</p>

“这有什么好吃，要么硬要么烂，我不吃。”</p>

“不是那种鱼翅。”霍震烨从食盒里拿出一只海碗。</p>

徽菜馆子里有红烧划水，但青鱼的尾巴肉再嫩，怎么比得过鱼鳍，这道菜专用鱼鳍做的，酱汁味浓，鱼肉细活。</p>

“纨绔。”白准心里满意，嘴上还要刺他一句。</p>

白准筷子夹了一块，他吃着，霍震烨就看着。</p>

这种菜要配米饭才好吃，刚蒸出来的米饭，配上鱼汁，白准竟吃了小半碗，他许久没这么满足，越吃眼角眉梢越是透出满意的神色。</p>

霍震烨胳膊摆在桌子上，他连吃饭也是一付屈尊降贵的样子，拿筷子挑着米粒，好像入不得口。</p>

霍震烨看着就笑，白准眼一扫，他赶紧忍住，顾左右言它：“那留声机呢，怎么不用？”</p>

白准不会，但他绝不说自己不会。</p>

霍震烨明白了，他绑紧了脸皮，怕再笑一声，就要第三次被扔出白家楼，卷起衬衣袖子，把留声机搬出来。</p>

翻出两张唱片，一左一右举着：“想听哪一出？打神告庙还是乌盆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