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而不实（第2 / 3页）

面对哥特服火药味十足的话，李芷涵只是皱了皱眉头，复又平淡地说道：“我从未小瞧过你，我只是选择了更合理的方式。”

“啊~，啊~，就是你这种态度。我是不会换条件的。”

哥特服有点涨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倔强，我甚至能想象到她放在桌子下面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小巧却有力。

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们总是能毫无顾忌的坚持，意义何在？放弃多简单，妥协多容易，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吗？无论是她，还是她，都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走上前来，一只手按在那薄薄的书上，看着哥特服漆黑的眼眸说道：“我会把我的书拿回来的。”

都被挑衅到如此地步，要是不做出回应，我就不做人了。

李芷涵的手按在另一侧书本上，面向我说道：“我要是你，至少也先看一下书的内容再做决定。”

圣人的光辉总是这么耀眼。

“内容很重要吗？”

看着李芷涵邹起眉头，我就有点烦躁。

“我大表哥给我讲过一个事，说他认识一个人，性情懦弱、懒惰，不学无术，到了结婚的年龄被家里逼着去相亲，自然相过很多次都没成功。后来请高人将其着装、发型等精心包装了一番，同时被授予了很多相亲的技巧，没过多久就相亲成功。可见，内容就一定很重要吗？就如同那些站在舞台上的明星，外表光鲜，可谁又知道他们也许在舞台下面时又是吸毒又是出轨什么的。只要没被曝光，他们依然是舞台上最耀眼的存在。”

“这是两码事吧。”

李芷涵较真的性子真不是盖的。

“是一码事！这里不是新书发布会，只是一个流动性的交易市场。”

“你这人还真是差劲。”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发现自己被哥特服狠狠瞪着。

哥特服一边用手很有节奏地拍着桌面，一边生气地说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口无遮拦，在我面前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我可是被冒犯到了。尤其是你，你又没看过我写的东西，凭什么就觉得内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