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最好也最难哄(第2 / 3页)
钟晚的脸颊微微发烫,羽睫扑闪,冷不丁地侧到一边去。
燥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住,温延再一次倾身靠近,他低低俯身。
薄唇微张,吐出的气息灼烫又温热。
钟晚紧握着双拳,柔软的唇在她颊侧忽然轻吻了一下。
“钟晚,你还记得我吗?”
男人伸出指尖在她脑门上轻弹一下,嗓音懒懒的却很好听。
钟晚心头的小鹿乱撞,羞赧不已。
“当然记得。温延,昨晚你不是——”
温延撩开滑到她唇边的发丝,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就像在审视一只毫防备的小兔子,如玉骨般修长的指节圈住她的发尾,卷了一圈又半圈。
昨晚他陪她聊到凌晨十二点,如果不是她骗他说今天要上班,他岂会放过她。
温延轻抚着她的脸颊,凑到耳畔边低声哄她:“嗯,昨晚我说,再食言就以身相许。”
顿了顿,温延继续逗她玩,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可是你骗了我,你今天明明没有上班,你说你能遵守诺言吗?”
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先放鸽子的人是温延,但他当时说再食言就以声相许。
钟晚拍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你休想混淆视听,我答应的可是声音的声!”
温延没想到她听得还挺清楚,又揉了揉她的长发,笑意温柔,却意味深长:“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你就这么关注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了?”
钟晚被他堵得话可说,水眸看着他清冷的眸光,感觉他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疏离和说不清的寂然。
而且他不仅不退开,又贴到她脸颊边。
她以为温延会把这边也亲一下,但想象中的吻并没有落下。
温延倏然离开,言语也变温和了许多:“要我送你回去吗?”
钟晚当然希望他能送她回家,但又不能直接说想,思忖间,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伸手推开近在咫尺的俊脸,指尖划开屏幕:“喂?唐知浔,我、我没事,我在电梯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