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弄碧拂水飘绵下(第1 / 2页)
金荣道:“金朵朵是哪位?不认得。至于观察者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不太懂,说是生于通灵魂魄,得道于双圣。”
说了这两句后,金花觉姆等了半天,金荣没词儿了。
金花道:“然后呢?”
金荣笑道:“然后她们就不见了,只留下一本书。”
金花道:“书呢?”
金花对旁边保肝道:“把毕力格和巴雅尔叫进来。看一次书交多少钱来着?”他问保心。
保心脸红红地道:“还要交钱吗?她那么美……”
金荣假装要一巴掌拍过去,“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保心不躲不闪,依旧痴迷地看着金花的腰枝道:“mia,mia?”丑态毕露。
幸好两个车夫及时赶到,他们一眼看到坐在一边的金花,眼睛立刻就直了,口水从嘴角挂下一长条来,甚至都不知道要擦擦。
金荣抚额道:“无字天书呢?客人要看。”
连问了三遍,毕力格和巴雅尔才有了反应,一个恋恋不舍地去取书,另一个继续上上下下打量金花觉姆。
金荣道:“乡下孩子没见过世面……”夏末衣服单薄,包裹着两个车夫的下半身,其形状尺寸硬度之明显,简直是无法直视。
金花觉姆捂嘴直笑,眼风横飞,花枝乱颤。保肝保心打了个寒战,裤裆立刻湿了。凉意上涌,两个人这才觉悟,红着脸从墙角溜走,换裤子去了。
天书到了,毕力格亲手交到金花手上,一只白皙的手指碰到毕力格的粗糙手背,毕力格也打了个寒战,然后衣摆之下湿了一大片。
天书一碰到金花觉姆,立刻五彩斑斓十倍的光芒四射,照耀在金花脸上,身上,手上,她的身体越发柔软,皮肤越发白皙,面目虽然痛苦地扭曲,却极其惹人怜爱。
巴雅尔再忍不住,低吼一声,“我……”也湿了一裤腿儿,然后逃离。
保肝保心刚刚清洁了自己,回来伺候,闻声见状脸又红了。一阵光芒闪过,金花觉姆痛苦地呻吟出声,二保第二次全身颤抖一阵,又一次从来路溜走回去换裤子。
毕力格也没好到哪去,这一天他和巴雅尔来回换了四条裤子,保肝保心换了三条。四个人站都站不稳了,扶着腰靠在柱子上喘气,眼睛依旧舍不得离开金花半秒钟。
了残面色不愉,但佛母不讲究,拿红粉骷髅之说随便搪塞,她也没办法。
天色渐晚,金花觉姆渐渐停止了痛苦的呻吟,脸色也从白如墙变成了红如粉。她的裙袍下摆也是一片湿滑。
那是汗水。别误解。
金荣看了一天好戏,大开眼界。
知道金花觉姆的酷刑结束,金荣好心好意地道:“你下面湿透了……要不就在我这儿休息一晚吧。”
金花微嗔起身,白烟升起,她的僧袍已然干洁如初。她向门口走去,一边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的结局本也应该是观察者其中之一。至于我女儿的性命,虽然今天得了你的恩惠,我终是要弄个清楚明白的。”
了残目光复杂地看了金荣一眼,紧随其后而去。金荣看着金花觉姆摇曳多姿的背影有些发呆,没有注意到蒙面鬼脸女的目光有三分熟悉。一个人的脸再怎么崩溃破碎,眼睛却很难发生变化。
金荣错过了发现了残的秘密的最后机会。
不管谁死了,朝庭终究是要回复正常流程的,地球不会停止转动——资本家、奴隶主、班主任的鞭子会把牛啊马啊打得团团转。
任谁也没想到水涗入职的第一个旨意是:为平息官民矛盾,让天下万民都沐浴皇恩,有申冤处,明年春增恩科。只考一门课——《赵律》条目及断案操作。最终取分最高者授大法官衔,三品。名次从第二到第十三者授中级法官,五品。名次从十四到四十者授见习法官衔,七品。从童生到举人皆可报考,无身份门槛,性别也不限制。女性报考者年龄限定在二十到四十岁,男性年龄二十到三十五。
天下轰动。
三天之内全国书铺摆出来的《赵律详解》、《宋慈洗冤集录》甚至《包公案》、《铡美案话本》全部售空。薛家这一次没有参与,将这一票生意让给了其他印刷商铺。
第二天,水涗第二条旨意颁布:授原北静王水溶“法务部”总理之职,监督法官考试与任选。
天下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