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做爱的花花公子X讨厌花花公子的艺术家((第4 / 5页)
“不可以。”白又夏十分抗拒,“你没戴套。”
Aarn已经硬得不行了,只想现在就操进去,偏偏白又夏一直在哭,他只能亲着她哄道:“不射进去。”
“我不要跟你做。”白又夏还没彻底清醒,骨子里对花花公子的厌恶却还在,哪怕前一秒还在他手里高潮,下一刻也能毫不留情地说不要跟他做。
Aarn以为她在欲擒故纵,从床头柜拿套拆开戴上,再次把想要逃跑的白又夏拦腰拉回来,摆成方便自己进入的姿势。
他力气太大,白又夏挣扎果被桎梏住,抬脚就往人身上踹。
脚不偏不倚踩在Aarn胸前,动作间露出的穴还流着水,他把人翻了个身,蛮横地将她填满。
柔软湿热的花穴比嘴硬的主人要更为诚实,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便热情地贴了上去。
所分泌出的爱液不知是挽留还是抵触,汁水又滑又湿腻,鸡巴好几次都蹭了出去,接着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没入。
再次被贯穿时,白又夏下意识挣扎,双手却被捉着反扣到背后。
“你背后有一颗痣。”Aarn又在她身上发现了一处能激起他性欲的地方,微凉的指尖勾勒着那浅褐色的圆点。
白又夏弓起身子想逃离这样的触碰,她性事经历少,不知道后入时塌下腰会被进得更深。
深处的软肉被挤压,白又夏被彻底撑开,鼓胀感带着快意让她到了一个小高潮,整个人力地趴回床上。
她有些委屈地侧过头回望他,觉得是Aarn故意使坏,被扣着的手不安分地四处乱挠,嘴里还叽里呱啦用中文骂他。
Aarn对中文的了解仅限于“你好”“谢谢”“我喜欢你”这几句话,最后一句还是为了搭讪华人姑娘学的。
他完全听不懂白又夏在说什么,这种感觉令他烦躁不安。人在身下,却又遥不可及,像未知的谜团。
他第一次见到白又夏是在朋友的派对上,乌黑的秀发用铅笔挽成一团垂在脑后,黑框眼镜遮住半张脸,熬了几个大夜的苍白面色和白T黑裤的穿搭,在来参加派对的人群里格格不入。
朋友在她那儿约了幅画,将交画的日期定在今天并送上了一张邀请函。显然白又夏没有将派对放在心上,交完画就从人群里离开了。
Aarn不懂艺术,稍微看了两眼那幅画后就找了个借口去院子里抽烟,实际上是想去找刚刚遇见的金发辣妹约炮。
金发辣妹没找到,找到了个迷路的打盹小猫。
白又夏本想站在这儿等人出来问路,靠在墙上等着等着就被困意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