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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不回祝愿的消息,当然祝愿也没给他发过什么有意义的消息。
聊天记录一刷下来,基本都是祝愿叫他去锦苑。
有时候陈述兼职太晚了,怕过去两人又胡闹到半夜影响她第二天上课,就拒绝了她的邀请。
祝愿本就是在心情不好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去找他,被拒绝后心情更差了,接下来半个月里陈述都别想再收到她一条消息。
就像祝愿知道喊什么会拿捏住陈述一样,陈述也知道该如何哄她开心。
温热的舌在最为柔软的地方抽插着,略微肿胀的花核被鼻尖顶弄,动作间发出的粘稠水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除了前几次祝愿会觉得害羞外,她在床上总是会很主动。
舔穴时会主动挺腰让他的鼻尖更深地抵进穴里。只需要含住,两指插进穴里按着她的敏感点戳弄,嘴里再狠狠吸一下。
灭顶的高潮就会让祝愿止不住地颤栗,腰身往上抬了抬又力地落下,口中溢出一声声娇吟。
他熟练地从沙发夹缝里拿出一个套用嘴撕开,空着的手解开裤子释放早已挺立起来的鸡巴,戴上套后在穴口蹭了蹭。
“能进去吗?”每次做之前,他总是哑着声在祝愿耳边询问。
祝愿翻了个白眼,都到门口了才问能不能进。
手从衣服下摆探入摸上他的腹肌,祝愿将脸埋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算作答应。
陈述一刻也未停,接着刚刚高潮时流的水顺利进入了那片桃花源。
他不喜欢搞什么九浅一深,每一下都重重撞进深处,撞得祝愿从骨头缝里都能溢出爽感。入到底的时候阴蒂会被压到,这又是另一种爽感。
做爱的时候,他总喜欢在祝愿耳边说着粗话。
比如现在,他手伸进衣服里揉捏着一侧的嫩乳,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她,跟着吻一起落下的是羞人的话语。
“宝宝,水好多啊,沙发都被你弄湿了。”
“抖得这么厉害,这样舔你奶子不舒服吗?”
“要接吻吗?可是你说过舔完逼不能接吻的。”
祝愿眼泪都出来了,是爽的,也是羞的。
她声音有些抖,没好气地骂道:“话怎么这么多,闭嘴做爱能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