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上(手艺活)(第2 / 3页)
两人很快从暗道返回了宫门,宫远徵此刻状态却不大好,他双腿发软脑子发晕几乎是靠侍卫半抱着回徵宫的,下人见他这样都有些惊慌,上前问长问短却吵的他头更疼了,他遣散了下人与侍卫将自己关在屋内。灌了两杯热茶却嗓子依然发哑,“雄蚕蛾…凤仙花…五味子…紫稍花…香附子……”他隐约知晓被下了什么药材,却瑕去想对症的解药,甚至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他脚步踉跄,扶着床边有些狼狈地坐在脚踏上,
“好热……”他的手有些颤抖,连衣服都解的困难。
“哥哥……”
被遣散的侍卫此刻听闻角公子回宫,一时间有些纠结要不要去禀报,宫门人都知道徵公子是角公子的掌上明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角宫必定不会轻饶。
“角公子回来了,总要向他禀告一下徵公子的事情吧”不然被角公子发现了,徵宫所有人都要遭殃。
这边宫尚角刚回到宫门,还未向执刃回禀,便吩咐下人将他给宫远徵带的几箱衣物首饰送去徵宫,他眼含笑意,已经想到宫远徵一会喜笑颜开地跑来问安的模样了。下人刚下去不久,徵宫侍卫便战战兢兢地来将宫远徵私自出宫始末交代了个干净。
宫尚角沉下脸来“知道了,你自去领罚。金复,帮我向执刃告罪,今晚不能去禀报了,然后派几个人去将暗道封死。远徵弟弟私自出宫的事不许任何人知道。”
他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声,向徵宫走去。
宫尚角站在宫远徵房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着的轻喘,和宫远徵头发上小铃铛的声响,敲门的手顿了顿,直接推开了房门。
宫远徵似是没有注意到,还在和长衫的扣子纠缠,好热,他快要热化了。在宫远徵快要失去耐心时身后一双大手抓住了他的手,同时一阵月桂的清香也随之飘来,宫远徵本能地松手,软软地向后靠去,“哥哥……”他声音有些发哑还带着鼻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向宫尚角看去。
宫尚角低头瞧了他一眼,有些愠怒的神情散去了不少“胆子越发大了”
“哥哥…我了……我难受……”宫远徵讨好地用脑袋蹭了蹭宫尚角的胸膛,“我用内力压制,这药效却越来越厉害了,好难受…好热……哥哥……”他说着又运功,下腹像是火焰遇到油一般愈演愈烈,宫远徵难熬的呻吟一声,眼眶里聚起的泪似珍珠一般落在宫尚角的衣衫上。
宫尚角将他外衫褪去,伸手将他的裤子连同亵裤一并褪去,宫远徵瑟缩了一下,有些不安地抓住宫尚角的衣角。
宫尚角低头看着怀中未经人事的弟弟,眼里满是不安和惊慌如同受惊的幼兽一般,有些心疼地伸手将他眼角的泪珠抹去。
“别怕,哥哥会帮你,别用内力了”说着将宫远徵抱起放到床榻上。
“嗯,听哥哥的”宫远徵满眼的信任和依赖,让宫尚角有些晃神,他深吸一口气而后重重呼出去,同时也挥去了脑中旁的想法,眼前的少年对他如此信任,他不能趁人之危。
宫尚角伸手握住了少年抬头的阳物,身下的人身子狠狠一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讲他的袖子拽的更紧了些。
“远徵弟弟别怕,放松……想叫就叫出来,我已命下人都退下了。”宫尚角安抚道,一手在马眼处轻揉,一手在少年的囊袋处揉捏。
宫远徵腰不由得软了下来,发出的呻吟带着欢愉“嗯…哥哥……啊……”一阵阵陌生的快感让少年感到舒爽的同时又有些害怕,他发出的声音都有些不像是他的。但是……哥哥在帮他,哥哥允许他叫……哥哥一定不会骗他的。
随着宫尚角的抚慰,少年只觉得那下腹的火烧到了全身,胸前两点在微凉的空气刺激下也微微硬起,他努力挺起胸膛向宫尚角送上渴望被抚摸的两粒茱萸,可宫尚角却不为所动只宠爱他胯下因抚摸变得更加粗硬的阳物。
“哥……”少年有些委屈地哭着喊他,抓着宫尚角的衣袖希望他能雨露均沾,也摸摸别的地方。
手下的少年诚实的反应让宫尚角有些愉悦,一只手握住少年的阳物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指在少年会阴处按压打转,宫远徵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似是有些受不了这双重的快感止不住地将腰向前送,双腿也分得更开了些,将身子全权交给了宫尚角。
“远徵弟弟舒服吗?”宫尚角撸动的速度或快或慢,将少年的反应尽收眼底。他是一个掌控者,少年的欢愉与痛苦全在他一念之间,他可以在龟头处按揉让少年发出满足的呻吟,也可以用指甲轻刮马眼让少年有些舒爽又痛苦的蜷缩起脚趾,被快感淹没的少年又会将腰挺起把阳物像是献祭一般送到他手中,这种支配感让宫尚角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真想让他哭得再凶些,若是此时将他根部绑起,想必身下之人定会可怜兮兮地哭着求他……他这么想,着宫尚角在他根部微微捏紧了些,果然换来对方带着哭腔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