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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山川聚灵秀 见龙在田园(第6 / 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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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何处来?白鹤扇蒲扇。

蒋老师:“耶,不啊,阳老师、孟湘兄,我要给文文打百分,有意见吗?”

阳老师:“还真没想到文文肚里还有两把刷子的。蒋老师名师手下出高徒,同意打百分。”

文文是得点颜色就开染铺的货:“说实话,写诗也没什么难的,就是要看得多。你看我老爸老妈,三年来哪里带我去好玩的地方玩过?每天就是读书、读书、读书,就象我老妈一考试了就杀土鸡一样,不管她手艺再高、土鸡再好,吃多了我也腻呀。”

茹萍抢着说道:“只怕你到大学后想到吃土鸡时没得吃。”

孟湘笑下:“好了,能做诗就是进步,你将你的这首诗配了图文,就算完成了发朋友圈的任务。”

文文忙道:“好耶!不过老爸,我并不是刚会做诗,中国诗歌网蓝V诗人也没有任何人操心的,只不过多是现代诗而已。”

从望云亭向南而下,一路很陡,但风景很好,时有茶树成荫,时有树蒲成篷,下到平地,却有鱼塘上连排三井,那井水正如桂庐井水一样清澈。对山里面出身的人来讲,这样的鱼塘和水井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连排三井的旁边,又立了一大排的又高又大的石碑,石碑周围全是丈多高的大茶树,树枝就如虬龙一般,阿娜多姿。

趁女人们戏水洗手擦脸休息之机,阳老师道:“此处却需我来导游了,我先带你们看看吧,我先不做声,最后做总结,就当是我完成今天讲故事的任务。”说完就带李老师、孟兰及孟湘父子都来认碑看字玩儿,原来从青埂峰下来这条长长的陡路原叫红石崖,因这连开的三口井较著名,地图上才标注三口井,碑上应记有好些故事,可惜年岁久远、字迹斑驳,只能由阳老师带着念。

原来,这些碑刻纪念的是一个叫欧阳瑾的老医者,这欧阳瑾老医者竟就是正在带大家看碑的阳老师的八代高祖,他们世代从医,家族出外的多,阳老师家这支并非谪支,祖上在苦株镇里开药铺,解放前败了,到阳老师这代也就放弃祖传了。阳老师八代高祖欧阳瑾老先生,老年时上青埂峰采药受到惊吓,其较有成就的儿子们为给老人收惊*7,在放生池旁开井三口并立碑为记。

阳老师叹道:“古代针药不能到的地方,只能搞这样的收惊的名堂的。”

孟湘却有自己的研究:“这也是心理学的一种方法呀。”

巧得很,竟有一块小碑,刻有孟湘高祖友粟公题赞,原来世界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的,孟湘特意指着小碑,叫上茹萍、文文:“不见此碑,哪知咱们与阳老师竟是故人呢?我们与阳老师可认识三年多了呀。所以呢,有些缘分不是人力可以解释的。”

大家都深以为然。阳老师又带孟湘等人,反复仔细瞧了,感叹不已。

原来这位很有医道的欧阳瑾老人,是苦株一带的医学带头人,曾在林石涧古道旁向友粟公传授药草辨认之术。看完石碑,李老师吟得一首七绝:

一鉴堂开入画图,菱红荇绿水平铺,

化龙鱼已天池去,还有鲸鲵跋浪。

心头灵泛的孟湘,于看碑刻之间,幻见得另番景象,于是并不和诗,而是作文《见龙在田,手机上快快写就,发给群里看:

青埂峰上古木参天,树荫森森,日间鸣鸟,夜间曽行,常年云雾缭绕,瀑飞溪潺,人迹罕至,神秘稀奇。

庚子年仲夏某天五更,天还黑呦呦的,阳记医药铺的欧阳瑾先生带着他徒弟,疾步走在青埂峰采药的路上。天现鱼肚白时,师徒俩在望云亭上约定,一人向东一人向西,下午太阳落山之时在崖下放生池会合。

欧阳瑾先生的运气不,一上午,采到了大半药篓灵芝和七叶一枝香,他沿红石崖下山时,太阳还当空,照得人连眼晴都睁不开。汗流夹背的章先生在小溪先捧了几口水喝,转身看见树荫下倒卧着一棵提桶般大的枯木,枯木身上长满了青苔,坐在上面又软和又清凉,对,是又软和又清凉,但累得散架的老先生却未觉到异样,他掏出腰间用了半辈子他的命心肝一样的烟杆,装满烟丝,点燃深吸了一口,闭眼享受一会,再慢慢吐出一串串的烟圈,惬意极了。

抽完第一斗烟,他习惯性地将铜锅盔里还带着红色的烟灰敲在树身上......就在他要收烟斗的时候,瞬时,屁股下枯树猛地一腾,树身一下子膨胀了几倍,巨大的气浪,将老先生掀翻了丈多远。惊魂时刻,他掉头一看,那里还有枯树的踪影,只见前面一条巨大的小龙,那尾左右摇摆,将山腰间的草木扫伏开数丈宽的通道,裹夹着飞沙走石,飞泻而下,轰隆一声,砸入崖下水塘(放生池),腾起的水柱有数丈之高,可接到天上的云……

吓瘫的欧阳瑾老先生被徒弟背回店里,整整七天不能张舌讲话。好在歧黄之家,自救幸存。但从此落下病根:每看见烟斗就抢了去,疯疯癫癫地逃,嘴里嘟嘟囔囔:“显火呀!显火呀!”

人家问他:“老先生,醒门*8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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