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辞,解心结(第2 / 3页)
尚清盯着她的头顶,半晌,开口问道:“又想做了?”
他说着,就要撩开下摆提枪干上,岑有鹭连忙按住他。
“不做。我们谈谈。”
“不谈。”尚清转头避开她的视线,表现得非常抗拒,“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岑有鹭只得引导他:“我走之前给你留了个纸条,你收到了吗?”
尚清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大小,他胸膛剧烈起伏两下,虽然没有开口,答案不言自明。
于是岑有鹭尽量心平气和地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照做?”
“我凭什么要照做?”尚清厉声反问,他一把抓住岑有鹭的手腕,“这么多年没见,你除了骂我就是和我撇清关系?我告诉你,岑有鹭,门儿都没有!”
“你敢再走一次,我能用一辈子跟你继续耗下去。下次被我找到,可就不是操晕这么简单了。”
“你晕过去之后我新买了套房子。”他阴恻恻地说,“谁都不知道在哪儿。”
对,就是这个态度,太奇怪了不是吗?
如果他是主动断开联系的那一方,怎么会在重逢时表现得这么激烈?怎么会第一时间找到她的位置跑到酒店大堂蹲守她四五个小时?
……怎么会哭得那么伤心呢?
想到那滴几乎沁进她肌肤骨肉的泪,岑有鹭忍不住又软了语气,视他又开始发病的疯话,耐着性子继续刨根问底。
就当是给过去的疑问一个交代,她想。
“我在那张纸条上写的是:去加拿大了,不用想我。时差折中,梦里见。”
岑有鹭踮起脚,偏头去抓尚清又开始泛红的视线,“你为什么没来见我呢?”
尚清皱起眉头,眼里露出不可思议,像是绝望信徒骤然闻见上帝福音,眼前发白。
他嘴唇微不可查地开始打颤,“我拿到的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
噩梦重现,尚清喉结滚动两下,这才艰难地吐出他的答案。
“‘不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