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牵手,别放开(第2 / 3页)
但现实是他可能就是骨子里带点贱,平时还好,人前努努力,能克制住自己的行为,尽量顺着岑有鹭。
但只要他们二人独处,他看见岑有鹭柳眉倒竖的怒容就忍不住犯贱,把人逗得跳脚才肯收手。
岑有鹭本来就被他花瓶式演技气得七窍生烟,此刻当然瞬间被激出幼稚的胜负欲。
她整个人都朝尚清的方向转过去,用上吃奶的力气,两手抓住尚清的手腕,拔河似的去拔他的手。
只见尚清结实的小臂肌肉绷紧,手背上青筋鼓起,竟然一只手硬抗住她,纹丝不动地抓在扶手上,焊住了一样。
一招不成,岑有鹭又转换思路。
她摸索着,从尚清的手腕移到指尖,试图以小击大,直接将他的手指从扶手上扣开。
活动中心的光线实在昏暗,尚清又高大,头顶些许散落的灯光尽数被他宽阔的肩膀挡走。
岑有鹭为了看清,不自觉头越来越低,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探到尚清的座位上去,呼出的细微气流也悄悄打在他手上。
从舞台上看过去,两人的身影几乎重合在一起,就像情人间浓情蜜意的靠近。
尚清一门心思都用在忍耐岑有鹭带来的钻心痒意上,原本也没注意到这件事。
直到舞台上没有台词的配角频频朝他们这个方向望过来,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尚清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们在看什么。
别有用心的心虚、被人窥视的尴尬与少年心事的甜蜜交织在一起。
尚清迅速在脑海中过滤出各种应对方式,最终选择遗憾地叫停这场有悖于岑有鹭本人意愿的当众亲近。
他学着先前岑有鹭拍他的动作,从岑有鹭的手中闪电般抽出,接着抓住岑有鹭靠近他的那只手一起按在扶手上,免得她继续捣蛋。
尚清拍拍她的肩膀,压着嗓子说:“好了别闹了,排戏呢。”
岑有鹭抬头瞪他,“明明是你先闹的!”
“坐好。”尚清隐晦地朝舞台方向递了个眼神,意思是台上的都看着呢。
岑有鹭立刻会意,这才察觉二人方才贴得有多近,她几乎半靠在尚清胸膛上,两人身上的气息交织。
尚清自从上次篮球场以来,每天出门前都会骚包地往身上喷点香水。冷调的草木香到了傍晚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只余下一点点清新的气息,和岑有鹭薰衣草味的沐浴露混在一起,不知为何竟然融合出如此甜腻的芳香。
叫人光是闻一闻,就能不自觉扬起嘴角。
岑有鹭也察觉到这种暧昧的融合,耳根迅速烧红,像根压到底的弹簧一样迅速弹开,一副此地银三百两的模样。
尚清抓着岑有鹭的手没松开,翘了个二郎腿,挡住自己刚才被岑有鹭瞪硬的肉棒。
虽然心里唾弃,但经过多次梦境的洗礼,他对自己的变态程度也有所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