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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唇里吐出一句话:“我流产了,你的孩子被你杀死了。”
“……”
半个月,哪来的孩子。
可他瞬间想到了上次的套内射,和她吃的事后避孕药。
她的双臂冰凉,从他的腰部往上滑动,一路暧昧抚摸,最后从背后绕过来,攀住他的肩背。
宽厚温暖,像一面墙。
她爬上去翻身把他反压在身下:“你这个狠毒,卑劣的男人。”
她的手在他肩上用力地掐挠。
想打他。她试探着给他一点纯粹的痛,观察他的表情。
他微微皱眉,却没有抵抗她。他跟从她的话语想象,因此陷入内疚了。
——内疚,就不会激烈还手。
哈。
陈染把手往下一按。他的思绪和理性占了上风,隔着裤子,她感觉到他的性欲开始消退了。
这不行。
她重重地揉了两把,他闷哼一声,很软弱力地搭在她的手腕上想要拒绝。
被她带着在那里一起揉。
她要打他。模糊性欲和疼痛的界限,把它们揉在一起,才能把伤害美化成情趣。
她得防着他事后翻脸。
周临止的确古板,把“流产”这两个字看得过于重了,一直放在心上考量。她揉了他几回,也只是能让他保持这个硬度。
她只好吻了他锁骨附近的皮肤,又吻了他的喉结颈侧,摸他好一会,才让他皱着眉头重新热起来。
“你别这样。”他这样拒绝着。
但是她的苦肉计生效,他没有强硬推她。
于是性器因为她的玩弄变得重新茁壮,粗硬。
她依旧不会解他的皮带,只拉开了裤子拉链,让他的性器顶着内裤半露出来。
“宝贝。”她亲昵道,“全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