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吓射了(微h)(第2 / 3页)
这是个实打实的女人,而且还很漂亮。
但腹腔时刻被丝丝拉拉的疼痛感牵扯着,提醒着那里存在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
这个女人,让他一个男人怀孕了。
来的路上他做了心理建设,最简单快速的就是见面后,坦坦荡荡的告诉这个女人,然后两个人去打胎。毕竟她之前看起来不是个坏人,甚至事后他可以给她一笔钱,作为封口费。
直到这个女人坐在他旁边,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建设一点用都没有。
这让他怎么说?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名字。
薄钦说不出来,嗓子像被黏住一样,放在上衣兜里的孕检报告像烫手山芋,根本拿不出来。
白夭夭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第二个字。有些疑惑的转头,就发现薄钦有些焦虑,伸手把车窗都关上了。
防窥车窗按下来,车子里一下子就黑了许多,显得的有些逼仄。白夭夭甚至能听到他情绪不稳的喘息,或深或浅的。
白夭夭干脆整个身子都侧过去,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男人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困倦。他估计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眉眼间总是不经意间泄出一些羞耻的神态。
“你什么?”白夭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适时的问着。
他的神情就像被撬开了坚硬的蚌壳,露出一点点脆弱的软肉,不明显但是很勾人。
薄钦张了张嘴,下一瞬即,他就被白夭夭按在车窗上,堵住了唇。
白夭夭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另一手掐住男人的两腮,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属于自己的软舌缠着他的舌尖,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带着十足的暗示。
整个车里都是两个人亲吻出的暧昧声音,唇齿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冗长的亲吻让人有些窒息,更不论身上还压着一个人。
薄钦顾及着肚子,难受挣扎了两下,发现没解开的安全这会带成了禁锢的工具。
白夭夭感觉到他不舒服,微微抬头留给他喘息的时间,语气轻轻的问道:“你是想谈谈,在做一次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