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p/后入抱操/窒息)(第2 / 4页)
“丹恒,我是刃,我也是应星,你不承认吗?”
丹恒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然后飞快地侧过头;有新的泪水在闭眼的时候挤出来,所以他才慌乱地扭过去,以免让刃看见一半的他在哭泣。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行泪并非和脸上已经半干的痕迹一样:它不全因为生理反应而产生。
他再一次开始喘息,因为再度上涌的情欲,以及触碰身体的掌心。下巴被捏住,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强迫地让两双眼睛对视,于是他看见刃眼底跳动的火光,在目光相接的那一刻就可以把他焚烧殆尽。他也开始发热,就像是被点燃,当手指滑过身体,将火焰带往每一寸皮肉,直到它们都化成水。在迷乱的喘息声里,丹恒分辨出强压着愤怒的声音,刃说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是不承认吗?
翻涌的情欲让丹恒法作答,但他闭上了眼睛;于是刃在沉默里得到了回答,他冷笑一声,捏住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缓慢而坚定地宣告:我会证明给你看。
丹恒刚开始还有些困惑,随即就发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声——刃的嘴唇落在了他颈侧,更准确的说是颈部的大动脉上。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偏偏用最单薄的皮肉覆盖,刃的唇瓣在轻轻地摩擦着,伴随着很轻的吸吮,将那片肉磨得发红。如果他在此时张开嘴咬住,以正常人的咬合力足够把动脉刺破吧,丹恒紧张地绷起身体,为着自己的脆弱处正在被这样亲密间地触碰。恐惧在下一刻达到了巅峰,因为他感觉到湿热的东西滑过,留下微黏的水渍的同时短暂压迫了血管,好像是野兽进餐前的倾力仪式——是刃的舌头。丹恒控制不住地颤抖,致命点被拿捏的恐惧让他想把人推开,可他没有力气,甚至只是一抬手就被固定了脑袋;缠满绷带的手掌按住脸颊,这样他就只能将脖子完全袒露出来,在刻意放缓的舔舐的节奏里呼吸急促。
不要再舔了,丹恒听见自己的哀鸣,在嗓子里支离破碎,狼狈地从嘴角滑下来,跟着口水一起;发情期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光是这样的舔舐就让他被挑逗,喘息已经混进去关紧张或恐惧的成分,他察觉到下半身的再一次湿润。只是被舔着就有了感觉,太……太过荒淫,丹恒咬紧了下唇,同时也在控制吸入和吐出的频率,方才的过度呼吸已经让他有些缺氧。
不曾想刃居然真的就这么松了嘴,当然,在完全松开之前用了用牙,舌头将皮肉挤出,尖牙轻轻衔住,微微碾磨,并不是多么重的力道,甚至不会觉得疼痛,可丹恒也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等到牙齿松开,表皮上也留下了印子,可能是这一块太脆弱了,牙印红得像要出血,便顺理成章地换来了再一轮的舔舐。被咬过但又咬得不重的地方最是敏感,刃满意地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舔了三两下也就放了过去。
光是舔脖子的工夫丹恒就出了一身汗,目光涣散地软倒在被褥里喘气,但刃不会给他留太多的时间调整,这一次吻落在了锁骨,或者说啃噬。丹恒的锁骨形状很漂亮,纤长的一条弯曲的弧度,诗人会形容美人的锁骨是翅膀脉,坚硬的结构支撑起一整面的片状鳞片,于是组成了飞舞时最绚丽的蝶翼,丹恒就是刃的蝴蝶。如今蝴蝶被抓住了骨架,于是再也动弹不得,乖乖地躺在掌心里顺从着抚摸,才能缓解骨骼被隔着皮肉啃咬的诡异触感。
是真的诡异,一根不算粗却勾连着手臂和躯体的骨头,被人咬在嘴里,竟然和脖子被咬住一样充满威胁,恐惧来源于咬住的人是否会强迫一根锁骨支撑起整个身体,一定会断裂的,然后刺破血肉伸出来。那里的皮肤实在脆弱,有肌肉可也只是薄薄的一层,此时此刻的聊胜于就不如没有,有反而让人担惊受怕起来。
丹恒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肌肉被牵连,随着动作微微抽动,在刃衔住锁骨反复啃咬的时候,于是他绝望地闭上眼,因为刃咬得用力,足以产生出血的幻觉——实际上并没有,等唇瓣向下滑到胸口时他才发现没有咬破,但咬痕深得快要透出血。
在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之前,丹恒试图阻止一下,手按在刃的胸口推了推。下一秒他就被打了一巴掌——身体被翻过来,巴掌落在臀瓣上,极清脆的一声。这是出于对反抗的惩罚,刃的力气大的出奇,一掌下去丹恒都懵了一下,臀尖在余力里颤抖不已。等力道和痛感散去,才有细密的麻痒悄悄冒了头,不用看也知道屁股上留了印子,很快就有火烧一样的感觉爬上来,估摸着是肿起来了。
但更难以忍受的是奇怪的感觉……丹恒惊恐地发现自己湿了,被刃打了屁股之后。
挨打是疼痛的,可那才被亵玩过不久的花穴居然收缩了一下,竟然借着巴掌的余力悄悄抚慰了自己。丹恒试图自我洗脑,是太用力了,臀尖太靠近私处,又过于敏感才会这样;可他真的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样羞耻的疼痛而流水。他只能欲盖弥彰地夹了夹腿,反倒显得那穴贪吃,将要流出来的淫液又吸回去,一副舍不得的样子。这一切自然被刃尽收眼底,他的冷笑让丹恒更加难堪,下意识地又缩了缩那处软肉。
不过刃暂时不打算计较这些,他把丹恒翻过来,又是正面对着自己,被情欲熏出来的满面绯色彻底掩饰不住。乳头被叼住,在唇齿间用点力气细细地碾,前不久才被揉红的地方便又迅速充了血,竟像是记住了被磋磨的感觉,反应迅速得仿若迫不及待。刃还颇有些坏心思地用舌头去戳,舌尖收紧也硬得厉害,擦过乳头时就成了手指一般,本就肿胀的软肉根本禁不住这么用力的刺激,丹恒立刻哀叫出声来,哆嗦着往后缩。
见他这样抗拒,刃挑了挑眉,又是用力一吸,将那泛粉的乳肉卷入口中吮玩,丹恒不得不挺起胸去迎合,通红着脸听那黏糊暧昧的啧啧水声。这样只能照顾着一边,被挑起来的可是同样的欲望,被冷落的另外一边只能孤零零地晾着,早就已经充血发硬,随着呼吸的节奏颤颤地挺立,也不知是不是等得着急了。好在刃倒突然贴心,手指拈住那鼓胀饱满的朱果,连带着那粉红的乳晕也被拿捏,不疾不徐地揉弄起来;这处先前就被玩得厉害,三两下便因为血液涌动而丰盈,刃也好似迷上了这里的手感,掌根微微推挤、将乳肉从胸廓揉至中间,随即就听见身下人绵长的呻吟,居然是被揉得舒服,立刻用牙咬了咬口中绵软,这才听到那带着娇软的喘息变成了痛吟,身子也跟着抖了抖。
终于是等到刃放过了一边,那乳肉已经红肿得不堪入目,乳首水光淋漓地挺着,硬是被连吮带咬得玩肿了一圈,光是接触到微凉的口气就哆嗦,一副受不住怜爱的样子,更别提胸乳上凌乱的吻痕和咬痕,白肉上落着红,更显得刺目,只教人更想凌虐把玩。再次低下头前,刃扫了一眼丹恒的脸,看见那迷乱的表情忍不住冷哼,这倒是把丹恒已经迷蒙的意识唤醒了些。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情态,连丹恒自己都不忍直视,微微向后仰头望着天花板,试图以此逃避那快要把他血肉都剥去的审视目光。
“看着我,丹恒。”
丹恒惊呼一声,刃的手指强硬地塞进了那偷偷流口水的花穴里,一路顶开热情纠缠的内壁,将早就被淫水泡得发软的甬道搅得咕叽作响;刃吸咬他胸口的时候那里就已经湿透了,因为得不到疼爱而哭泣。他扭了一下腰想逃,不顾穴肉抗议地将手指绞得更紧,崩溃地面对着自己被这样亵玩还能感到快乐的事实;随即就是按在腰窝上的大手,用力时将臀部向上顶,这样就能避免丹恒的挣脱,将批强制固定在刃的掌心。
手指缓慢而有力地在阴道内抽插,将那些积蓄的清液盛放在体内搅动,掌心将穴口堵住,不肯让它们流出来半点,可身体依旧在一刻不停地分泌着淫水,那就只好在穴道里堵着,让丹恒自己把自己灌满。大拇指挪到已经充血鼓出的阴蒂上,不紧不慢地按住打着圈转,丹恒立刻就哼哼唧唧地连哭带喘,穴肉也一阵一阵地绞紧——那粒软肉之前被玩得太超过,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被这么轻微碰碰就受不住了。
下半身被手指折腾,上半身也没闲着,刃从未说过要放掉胸口,被冷落的一边得到了久等的优待,对于丹恒来说却是上下一起的淫刑。乳肉敏感,阴户更是娇嫩得不堪赏玩,全身上下与性欲挂钩最紧密的地方被一起照顾,说是照顾其实根本就是蹂躏,偏偏刃相较于之前换了个力度,正卡着丹恒感到痛楚的边缘试探,让他在细微的痛感里感受难以抗拒的快乐。
手指被吸得越来越紧,若是不用点力都有些寸步难行,刃便知道丹恒快要高潮了,于是他抽插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将淫水都带得飞溅出来,按住阴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将那可怜的硬核按进批肉里。阴蒂本就敏感得稍重点力气都要刺痛,被这么按着顿时让丹恒带着哭腔蹬起了腿,刃轻松用身体就压住了这样的挣扎,逼着他门户大开地迎接新的一轮极乐。
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模糊,只因为被抽插得太厉害,光是手指便造出了白沫,将穴口假模假式地封闭起来,又被淫水冲开,在身下蔓延成湿润的一团。丹恒开始抽泣,身体痉挛似的抽动,哭声被破碎的喘息搅得断断续续,鼻音也黏腻得缠人。等他终于叫出绵软悠长、恍若叹息的一声,听声音便知道是高潮了,彻底的、漫长的一次潮喷,可惜被掌根封住了出口,只得濒死般抽搐,想挺起腰部逃离又被牢牢掐住,在刃的掌心里哀鸣。
在高潮的余韵里,手指依旧没有放过他,食指和中指挤压泛红的阴唇,轻轻松松就将那颗阴蒂挤了出来,接着就是夹在指缝里摩挲。高潮后的身体正是极致的敏感,更何况本就娇弱的阴蒂,只是蹭一蹭就让丹恒弹动着身体想躲开,可是他逃不掉,必须强忍着一下又一下近乎疼痛的酸胀,从蒂头一路爬到四肢百骸,让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淫水出了太多,又处可流,竟将小腹都撑得微微鼓起,皮肉顶起了一个隐约又暧昧的弧度,随着身体挣扎的弧度发颤。等到刃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阴蒂,顺便把掌根从已经堵得涨红的穴口移开,丹恒立刻一抽一抽地喷了。喷出来的那一瞬间,丹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明明只是将积蓄的东西排出来,排出的过程却仿佛又一次潮喷,憋狠了的穴肉痉挛着,将那些清透的液体都挤出,甚至刃还在煽风点火,用手指绕着穴口打圈,浅浅地拨开湿滑得黏在一起的阴唇,让淫水的涌出更加便利。好像又失禁了,他茫然地感受着身下越发明显的湿润,从花穴蔓延到臀瓣,腿根上早就糊满了喷溅的水痕。
“你又高潮了,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