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第3 / 3页)
男人的手掌捏住他的腿根,颇为用力,用力到被按住的皮肉已经痛到麻木,挪开手指必然是鲜红的印迹。丹恒被逼着张大了腿潮喷,智库的灯光在此时成为聚光灯,离得那么远又那么近,要把他赤裸的身体晒到融化,化成黏腻的浑浊的油脂,融进自己流出的淫水里;他在智库、在男人的身下赤身裸体,可丹恒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他总觉得有数双眼睛在凝视着他透着粉红的身躯。他绝望地大声哭泣,可男人的手掌落在已经不堪入眼的熟红批肉上,他只能尖叫着承受,不等喘息便再度沦入情欲的深渊——
他突然想起了一些过去。
在与爱人相拥的夜晚,在云雨初歇的帘幕里,他们会带着蒸腾的热意和细密的汗水短暂分离,他的爱人会帮忙清理身体,将那些黏腻的液体都引出、半干的痕迹都抹去。清理的时候他们会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吻仅限于唇瓣,不再和交融时那般深入齿关,吻只是为了贴近,感受彼此的呼吸。那双巧手捏住过柔韧的腰肢,深入过濡红的内里,浸染过最隐秘的生理反应,论做过哪些,都会在此时此刻洗净,带着一点浅淡的水汽,万般珍重地捧住不久前满是细汗的脸颊。
丹恒想起他们还不曾说过爱。他们至死都不曾说出爱。此时此刻正是最遗憾的过去,此情此景正是最温存的良辰,于是他想要说出来,但爱的诉说需要对象,他要念出爱人模糊不清的姓名。过去的他温顺地伏在爱人的胸口,现在的他在深渊般的快感里颤抖着蠕动嘴唇,本能让他开始喃喃自语,直到又一次被男人逼到高潮的边缘。
柔软的腰肢因为酸胀到疼痛的快感而高高挺起,糊满淫液的花穴在临界线抽搐不停,下意识挣扎的腿也被抓住了脚踝强行固定,胯部被迫完全展开,将烂熟的穴暴露在空气里,用最假意最开放最乖顺的姿态,强制迎接男人赐予的欢愉的降临。这次将再度通过阴蒂高潮,男人似乎依旧不打算使用阴道,只将手指轻轻捏住肿得仿佛快要破皮的硬核;在指尖搓动软肉、将积压的快感引爆的前一刻,丹恒才终于靠着嘴唇的记忆,念出曾经熟悉的姓名。
“……应星……”
丹恒以为下一刻就是极致的高潮,于是他咬紧了下唇;可并没有。男人依旧捏着阴蒂,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陷入突然的沉默,然后沉默地轻轻松开了那颗软肉,竟是要这么放过。这本来是好事,下体已经不堪摧折,前提是情潮没有淹过头顶;丹恒就这么被吊在崩溃的边缘,迟迟得不到想要的释放,身体已然是盛满了水的气球,迫切需要一次痛快的喷涌,否则就要涨破。他忍不住摇动屁股,带着哭腔请求触摸——
原谅他这堪称淫贱的动作,可他真的快要被欲望刺破,他试图夹紧大腿,按在腿根的手掌又微微用力,疼痛让他脱力地软倒,自暴自弃地露出还茫然着的穴,它还在一张一合,带着鼓胀的蒂头也颤抖不已。丹恒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混乱得不成连贯的语句,从哭音里玻璃出字词,拼凑可知他想要高潮,他快要因为发情死去。然而男人似乎真的要这么放置他,看着他的腰肢扭动、挺立、抬起,再下落,像濒死的鱼,像魅惑的蛇,将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袒露,试图依靠空气的抚慰寻求不可能的解脱。
房间里只有丹恒黏糊暧昧、似哭似笑的呻吟。他那熏红的美好的面容痛哭流涕,他那娇软的烂熟的批同样嘤嘤啜泣,他在蠕动,他在喘息,试图放荡地用床褥用腿肉摩擦,可惜被有力的手掌固定住大张的腿和举过头顶的腕,纤白的手指因为快感而抽动,和穴肉一样濒死般绞紧。等待情潮退去的过程太漫长又太痛苦,快感堆积得太多太重,已经让神经都隐隐刺痛,可是没有任何办法能疏解,只能等,等到欲望不甘不愿地带着对性的渴望钻进身体的每一处,又将是一轮新的折磨。
丹恒的脑子被烧得彻底糊涂,只能张大着嘴喘息,近乎崩溃地流泪,缠住眼睛的绷带已经快要勒进肉里。他已经完全法思考了,过载的刺激让他失去最基本的反应,神经面对新的刺激都需要时间来处理,所以当阴茎捅进高热的甬道时,穴肉立刻欣喜若狂地哭泣,他自己却还呆滞了半天,才迟钝地意识到男人操了进来——
眼前的绷带被粗暴地扯掉,骤然明亮的视野让丹恒的眼睛一阵刺痛,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能看见了,他现在正直愣愣地盯着智库的天花板。他的下身正在被操干,烫得吓人的阴茎用不容拒绝的姿态顶开穴肉,头部强行推开那狂热的甬壁。太大了,要被捅穿的恐惧让丹恒弓起腰想躲,可那手掌牢牢固定住他腰部最纤细的地方,逼着他一点点坐上去,直到那孽物几乎完全嵌入身体。
丹恒的头向后仰去,他法承受这强势的侵犯,又不可逃离,只好将身体绷紧,脖颈纤白如天鹅。可男人捏住了他的下颌,力道极大,捏得骨头都有些疼痛,逼着他将目光的焦点挪到特定的位置——于是丹恒看清了男人的脸,呆呆地看着,带着满脸未干的泪痕。
“看清楚了,我不是应星。”
男人开始挺动腰肢抽插,早就按耐不住的穴肉被如此搅动,先前放置的欲望立刻冲破了禁锢。丹恒尖叫着蹬腿,被快感重重击打了身体,他受不住,想要逃跑,随即被男人按进被褥里,躯干被重量牢牢锁住,只能强制感受那灭顶的快感,眼睛都禁不住上翻,眼见着要晕死过去。男人的怀抱很热,在如此贴近的距离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似乎已经深深沁入皮肉里,从身体的深处散发出来。青年被他死死压在怀里,也成了一头与他相同的困兽。
丹恒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狼狈地流着口水;他的身体疯狂地抽搐,大片水痕在身下弥漫开,过了一会丹恒才察觉到淡淡的骚味,他意识到最羞耻最不堪的事情已经发生,可他能为力,花穴还依旧喷得停不下来,在男人低沉的嗓音里——
“我是刃。”
丹恒失禁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