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最隐秘最污秽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第3 / 3页)
快要渴死就别给有限的水,浅尝辄止的抚慰不如不做,丹恒真切地感觉到折磨,他的肉体惩罚他的神经,他的灵魂被不得排解的欲望吞没。他的身体太兴奋,丹恒知道,是这里,就是这里,用手指按住埋在阴唇里的蒂头就好;于是他绝望地哭泣,美丽的脸上满是水痕,纵横交;他要完蛋了,都怪他不敢去碰那敏感到摸一摸都会酸痛的地方。
丹恒突兀地思念起那只手的主人,揉捏阴蒂那么娴熟,那么恰到好处,清楚地知道什么力道和频率能让过去的自己爽到哭出来,什么手法又能让他丢盔弃甲地潮喷,变成一头只知道流水和哀叫的淫兽。丹恒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对自己很重要,也可以完全地信任,不设防地把耽于情欲的自己交出去,享受他赐予的高潮或者折腾。如果那人在这里就好了,一定能让自己度过这受刑般的发情期。
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阴蒂的位置,一开始只是虚虚地包裹,然后就收紧,用掌心的肉挤压那已经充血肿胀的硬核。一边思念着记忆里手的主人,丹恒一边开始了自慰,身体似乎也想起了那时的生理记忆,于是它舒展开,放松下来,适当调低了阈值,让丹恒能够模仿着那人的动作,轻轻用指腹顶住,再由缓到急地抖动——
还不够。
从胯骨深处涌上来的酸胀密密地挤占每一条血管和肌肉,它们堆积起来,然后朝着阴户的位置倾倒,高潮到来的时候丹恒甚至没有来及发出声音,他已经张大了嘴,但没有声音,只有胸腔在剧烈起伏,宣告着身体的极致快乐。微微粘稠的水液咕的一声涌出,在身下的床褥上留下缓慢扩散到水痕,阴道抽搐得停不下来,一抽一抽地吐水。丹恒在痉挛一样的收缩里发抖,这一世他从未用过这里获得快感,偏偏第一次快感就这么强烈;但还差一些。
思念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它往往都平静地压在脑海深处,可一旦勾起就来势汹汹,教人抵挡不得,就好比现在的丹恒开始思念那记忆里的人。他靠着自己获得了快乐,但这样的快乐有些浅层,是的,哪怕他已经潮喷出来,但身体不会撒谎,身体告诉丹恒它还是空虚的,这种空虚并非全然来自肉体,更多部分来自精神——
它渴望那个人给予的高潮。就像是丹恒在渴望那个人。
丹恒实在是记不起他是谁,太多的事情和时间横亘在过去和现在之间,那人的面容也被模糊,从记忆的角落里只能捡起结实的臂膀和手,以及一些苍白的长发,在给予过去的自己快乐时被汗水黏住,被自己用手指绞住。这人显然是不会在此时出现在智库里,于是靠着回忆扣自己便成了一种思念的方式;可丹恒想要与那人相关,他的批肉也开始啜泣,带着情欲顶撞又不肯冲出,用它的方式抗议手指都东施效颦。
视线落到墙角的击云时,记忆的障壁突然地松动了一下,某个朦胧的人就这么与武器联系到了一起——丹恒意识到,击云的制造者应当就是那个把自己揉到水流不止的人,来自于遗忘也不能违逆的生理直觉。他猛地就红透了脸,在意识到自己想什么东西之后,腿也将手夹得更紧,淫水也被连带着抹得更开;但他的身体已经倒向了击云的方向。
那只手,那只将自己爱抚到潮喷、疼惜到崩溃的手,曾经也仔细地抚摸过击云吧,从设计开始,到交付结束?小巧精致的刻刀会被指腹固定,大拇指按在尚且柔软湿滑的胚泥上固定模具,细致地刻出要呈现在击云上的花纹;在测试强度之前,布满茧子的掌心会垫一层厚厚的砂纸,万般小心地摩擦枪身的每一处,根据每一处浮凸判断轻重……
丹恒小声地哭泣,为了自己如此下流如此淫秽如此不堪的想法,为了自己坐在自己淌出来的淫水里幻想,和一个死物争风吃醋,属于人的骄傲和自尊都被性欲一层层强制剥落,赤身裸体地展示自己的泥泞与渴求。可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击云,在此时此刻变化,然后回到还在锻造间的时候,这样就能被放在掌心摩挲,每一次雕琢和摩挲都能让他颤抖着高潮,高潮的时候他会挤掉眼睛里的泪水,这样就能看清主人的脸——
他仿佛已经被打破。
捡起击云的时候丹恒颤着嗓子说对不起,对不起击云,也对不起制造它的工匠。对不起,都怪他实在是太过思念,思念让他想要跨过时间的河流,与那个人贴近,与那个人贴紧。他想要真切的感受,而手指能给他的只有生理的快乐,都是假的,不是那个人的,他不想要了。可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那就用旧物来回忆,这样就能近一点,更近一点……
击云还是太凉了,当它贴到阴户的时候,阴唇被凉意激得一缩,阴蒂也想不懂事地躲回去,然后就被丹恒揪着按上去,让枪身深深地唇肉包裹住,再用大腿根部的软肉夹紧,摆动着腰肢摩擦。先前那么多淫水成了自然而然的润滑,花穴顺畅地吸吮住冰冷的铁器,用穴道深处挤出的热气感化,枪身被越蹭越水滑,发出暧昧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摩擦里水液几乎是被强迫着飞溅出来,批肉依依不舍地咬住枪身,又被强制扯离,每一次分离都是水光淋漓。最可怜的还是那颗肿胀发硬的小豆子,长枪万万没有手指都柔软和灵巧,体重和腿根的力量逼着它完全压上去,挤得变形,每摩擦一次就要被拖拽一下,堪比有人恶趣味地捏着拧。痛和爽一起炸开,丹恒差点跪不住,扶着墙才勉强稳定了身体,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松开手,让击云在摇晃里更深地压进批里,刺激得他眼前一阵发花。
对不起,每一次扭动腰肢的时候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枪身每一次碾过阴蒂时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穴肉浅浅吃到繁复凹凸的纹路时他都要说一遍;对不起,令人沉沦的暖流彻底冲破意志的防线时,丹恒说了最后一遍,然后摔坐在地上,带着喷涌出来的淫水和已经光滑到夹不住的击云,淫水泄洪似的往外淌,很快就把身下洇出一个水洼,再往下滴时声音就变得清晰可闻,滴答,滴答,好像已经失禁。
说对不起的时候丹恒知道自己带着哭音,还有断断续续的呻吟,高一阵低一阵,全看击云磨到了哪里。他的灵魂也在这场超出认知、近乎疯狂的本能行为中撕裂,他一分两半,一半在性欲里沉浮,一半在对着过去忏悔。潮喷时丹恒又被重组了,所以他跪在地上捡起击云,捡起那个人为了战斗打造、现在被批水染得湿淋淋的武器,将额头贴上自己腥臊的、污秽的淫水,诚恳地感谢击云的制造者赐予的高潮,让他终于暂时从把他逼疯的情欲里获得喘息。
丹恒不知道他是否还能与记忆里的人重逢,但他在此时此刻将自己解剖,用与他们两个人密切相关的物品,彻底暴露出完全本能的、最隐秘又最不堪的姿态。他应该庆幸击云的制造者不在此时此景,否则他会羞愤自杀;但他又觉得遗憾,如果在也好,他会张开双腿,用两根手指按住阴唇,再分开,展示那濡红的、收缩不已的穴肉,以及水液黏稠到在穴口拉丝的模样——你看,我已经被你相关的一切掌控,丹恒相信自己会这么淫荡,宛如邀功。
“原来现在的你也有这种时候吗,丹恒?”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骤然闯入自以为封闭的空间,丹恒骤然绷紧了身体,又被声音的主人强制分开了合拢不久的大腿,用缠满了绷带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探进腿缝,再顶开,迎面就被浇了一泡淫水。丹恒又想哭泣,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被再次挑起的情欲,还是因为那将他轻松抱起然后抵住的身躯。他成了绵软的娃娃,贴进结实的胸膛,那里温暖得让他沉迷,让他可以不设防地舒展,就像是记忆的他对着那只手坐了上去——
“把你自己完全展开给我。和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