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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 最隐秘最污秽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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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用手撑着身体,爬到床榻上。

丹恒觉得他像个水壶,水壶的身子在他的下半身,破了口子,一点点往外流水,但还是有很多在里面叮哐作响。下体是真的蓄满了水,那么沉重,只能用膝盖顶着地面撑起屁股,腰酸软得要命,小腹沉甸甸地坠着,理智只能被欲望拖着前行。每爬一步他都要喘一口气,欲望烧得骨头都泛着力,力气都跟着淫水往外流,被湿透的内裤兜住,兜不住的淌进裤管,一部分在摇摇欲坠地晃荡,一部分顺着大腿下滑。

终于在情欲把自己完全压垮的前一刻,丹恒摔到了床上。身体刚挨到被褥,丹恒便忍不住伸手去拽领口,衣服裹着的是一团又湿又热的烂泥,除了躺在床上夹紧了腿喘息,连把衣服脱掉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湿滑的手捏住拉链的拉锁,又滑脱了好几次,颤颤巍巍地才将透着粉的脖颈露出来;等脱掉腰封时丹恒才真切地觉得棘手,腰封有充当护甲的用途,挂着数条颇有些复杂的链子,还和外套的内衬相扣。若是平日,这算不上多么繁复,可丹恒现在被烧得快要发疯,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处理不来这些搭扣;三两下摸不到解开的关窍,一时间急得要哭,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也不知道手指头和扣子链子较劲了多久,终于是啪嗒一声,腰封掉下来,混进已经湿了大半的裤子里,被两条因为久不见阳光而细白的腿蹬开,可算是摆脱了这些个熬人的刑具。脱到贴身的内裤时,即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丹恒也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虽然他的脸早就被热得通红,但这回发红是因为羞耻——那薄薄的衣料紧紧咬住最私密的皮肉,稍微拽一下就被淫水带着往深处滑,若光是使不上劲就算了,偏偏还因为吸饱了水而纠成一束,一滑就是一勒,丹恒的呼吸也乱了一拍,险些就这么眼前一白——脱衣服生生成了自我折磨。

最终的解决方式是侧身,两根手指勾住内裤下拉,再通过磨蹭把它弄掉;磨蹭表面上是为了脱衣服,其实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衣服脱光了,丹恒也终于能暂时歇口气,蜷缩在被子上轻轻抽动,靠着微凉的空气临时降温。智库的地板做了水波纹,丹恒便成了一尾雪白的鱼,躺在床上扭动身体便是鱼在岸边搁浅时不住的挣扎。

好热,像是被点燃了;丹恒迷蒙着翻了个身,蒙了一层细汗的皮肉在灯下莹莹发亮;好热,衣服脱光了也还是热,热到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水,刚刚才勉强晾干的屁股又变得湿漉漉的,淫水在下腹积蓄,滑腻腻地堵着。他……他必须先释放一次,不然真的要憋死了。

有些生疏地握住干净秀气的性器撸动,丹恒平日里多是清心寡欲,很少有自渎的时候,自慰的动作也颇有些不得要领,当然更关键的原因是股缝里的水已经沾湿了前面,险些握都握不住,刚撸动一下就要滑脱。再次握住的过程让丹恒快要被羞耻心击溃,可他真的再也敌不过本能,咬着下唇套弄起来。

这是他蜕生以来的第一次发情期,没有引导,没有教诲,只能自己摸索着抚慰。手指摩挲过冠头时丹恒忍不住颤抖,情潮让他的敏感又上了一个度,不算重的刺激便是一阵酸软,连带着脚趾也蜷缩起来。他缴械得很快,已经被情欲烧灼到极限的身体早就蓄势待发,但白浊溅到指缝间时,丹恒不得不在一片晕眩里绝望地认清了现实——这不够。远远不够。

隐秘的痒意依旧堵在下腹,但他很清楚不是在阴茎的位置;那是他最隐私也最不堪的秘密,哪怕告诉过自己千百次,只是特殊的生理构造,他依旧是正常的人,但直面它依旧让丹恒的意志摇摇欲坠,尤其是那些淫秽的、滑腻的液体都从那里流出。

可是他在情潮的逼迫下路可逃。他的意识已经混沌,于是生理的本能拿走了身体的控制权,让丹恒把枕头垫在腰后,人靠在墙上。智库的墙壁贴了软木作为缓冲,也不至于那么冰冷,丹恒第一次庆幸不是纸质的墙面,否则帕姆打扫时会看见人形的水渍,混着不明的液体在墙上干结。只要释放出来就好了,发情期就像是一场病,只要疏解就不会有事——

——他的身体哄骗着他打开了腿。

丹恒的腿缝间长着柔软的两瓣唇肉。花穴被淫水泡得透彻,在灯下水光淋漓的,露出一线幽闭的、濡红的缝。骤然暴露在空气里,只是被凉意微微擦过,阴户就忍不住自发地收缩,居然就这样挤出一股水液,滑下时流过的地方都亮晶晶的。它渴望着被爱抚,流个不停的淫水就是铁证;它已经迫不及待。

丹恒羞耻得要哭出来,他觉得自己躺在展示台上,脱光了衣服,灯光聚集在他的腿间,焦点在于他那不同常人的器官,它代表他最淫荡的姿态,在灯光下任人赏玩。也许还能得到名器的评价,他在恍惚里突然有了这么不堪的想法,他知道自己的花穴长得漂亮,干净、娇软、敏感,稍微刺激就要违背主人心意地发骚,最幼嫩的外表下是最淫荡的本能。

但他不知道怎么抚慰它,真的不知道。于是身体逼迫着他去回忆,那些轮回转生之后明明就自动清空的记忆,涉及发情期的部分居然就这么隐约浮现,在脑子里上演活春宫——这是刻入基因的事情,是正常的需求,是繁衍的本能,不要羞耻;他的身体继续循循善诱,让意志在情潮的冲击里溃不成军。

丹恒想起自己的许多个前世,在发情期到来之前,他对于身体的掌控会产生相应的感知,侍从们就会准备好必要的东西。对于龙尊的性教育一向处于够用即可的水平,因此药物还是压制的最主要方式,万不得已再用上道具。丹恒朦朦胧胧想起了一些东西,放在精致的锦盒里,用软绸布垫着,通体青色的一根,也有小巧的球和夹子;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更湿了,在他想着这些东西的时候,花穴情难自禁地蠕动,吐出更多的蜜液——

他记起长着青色龙角的自己,同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寝殿里,同样雪白的松软的身体,大张着腿,将那根玉势一点点塞进体内。那家伙做的尺寸不小,颇有长度的一根,可他就这么吃下去了,一直吃到根部,然后缓缓抽插。只是想一想,穴肉便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仿佛真的有类似的东西也插了进来,邀请它们热情地吮吸;可是并没有,于是它们纷纷开始哭泣,逼迫小腹跟着情潮一阵阵绞紧,挤出越来越多的水;丹恒从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水能往外流。

可是他还是怕,怕那样的东西捅进来,把娇软的穴肉都强势地顶开,那么长,进得那么深,仿佛要把身体都捅穿——虽然花穴已经兴奋地流水了,但是不行。换一种方式,丹恒的灵魂与肉体分离,意识快要跪下祈求身体,换一种吧,于是身体让他昏昏沉沉地去想,终于从记忆深处扒出来一个片段,是一只有力的、长着一层薄茧的手。

丹恒不记得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见面色绯红的自己,乖顺地攀附在那人的胳膊上,柔若骨地扭动身体,将自己的下身塞到对方的掌心。那人的胳膊和手指都强健有力,胳膊稳稳地充当支柱,手指则埋在软滑湿热的批里,浅浅戳刺最脆弱的软肉。丹恒听见自己的呻吟,娇软绵长,当手指捏住他的阴蒂揉捏时格外高亢;不多时他就一抖一抖地高潮了,一大股水液浇在那人的手上,滴滴答答地落下。

丹恒参考着,闭上眼睛,将手摸到下身,很轻松地就找到了那颗发硬的软肉。记忆里的那人很有手法,指腹将阴蒂的包皮揉开,微微用力地将阴核捏出来,强迫最敏感脆弱的小豆子裸露,被大拇指抵住揉搓,引起一阵又一阵翻涌如浪。丹恒想效仿着揉自己,结果手指刚按到阴蒂就一阵剧烈的颤抖,胯部一阵酸软,险些就这么交代出来。

太刺激了,他大口喘息着,真的不敢再碰了,别提去揉捏,光是碰一碰就酸得要命,有什么摇摇欲坠的,再摸就要失控。丹恒估摸着自己不至于那么淫荡,被碰一碰就会潮喷到尿出来,但刚刚因为性欲而滋生的酸胀来自骨头深处,就像是悬崖边的一根警戒线,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不要再前进了,下方是深渊。

记忆里的他已经跳了进去,流水流得畅快,坐在那人的掌心,像是可以被轻易拿捏的玩偶,微微摇晃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因为高潮而微微翻着白眼。在释放的间隙,那人还在不紧不慢地揉弄已经肿胀鼓出的阴蒂,肉嘟嘟的小东西顺服地贴着指腹,水光潋滟。现在的他害怕,丹恒害怕那野兽般凶猛的快感,身体就惩罚他用腿夹住手腕,手掌虚虚贴在阴部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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