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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住的都是原始老缅居民,世代靠种植为生,后来陈逸闻占领了这里,先是开整了山头建别墅,后又训练武装部队与重型军火把手,把它作为盘据地之一。
层层防御网完善得密不透风,天上外来路过的鸟都可能会挨一梭子。
尤际伤势不重,加上年轻身体恢复力好,隔一星期再见,又能围着陈逸嘉上蹦下跳。
他经常上下山,一路陪同通行会顺畅许多。
陈逸嘉没穿裙子,换上了一套青色亚麻糙衣,麻花辫侧编搭放右肩,神色寡淡靠坐在吉普窗边。
山路平整,偏偏尤际存心秀车技,开得比过山车还猛。
陈逸嘉的晕车毛病随母亲,她后悔上车时没自己当司机,以至于现在被尤际的狂野车技颠得难受想吐。
车从山上一路疾驰而下,在接近入寨时被一个用纱巾蒙面的寸头人站路中间拦住。
来人一身劲装,身材倾瘦,腰间别着一把军用匕首,粗着嗓子喊道:“打劫。”
尤际脚踩刹车,车辆扬起尘土吱地一声横停在寸头人面前,他呼一声口哨调侃:“财没有,色不给。”
“谁要截你的色,死小子。”
然后眯眼看向靠在副驾驶的昏沉美人,走上前开门将人抱下来,“就她了,当过路费。”
尤际哈哈大笑,没意见,转车掉头上山,说这次忙,过几天再下来吃饭。
陈逸嘉被抱着往上颠了两颠,她把寸头人脸上纱巾扯下来盖自己头上,控诉道:“海珠,我都被颠一路了,你再颠真得吐了。”
“谁让你那么久都不来找我玩。”
海珠把人放下来,挠了把寸头叉腰置气。
“我这不是来了吗。”
陈逸嘉把纱巾蒙在鼻端,只露出一双圆溜溜大眼睛,里面隐去了天然魅感,看着清纯动人。
海珠不吃这套,别开人往寨里走,“才不是为我呢,你是为了男人。”
寨口有雇佣兵把手,陈逸嘉将纱巾两端系紧在脑后,海珠步子块,她落后一段距离没跟上。
山下雇佣兵都没见过陈逸嘉,当场不客气伸手过来想摘掉纱巾,被海珠快速出刀划伤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