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手心手背都是肉（第4 / 4页）

“尊夫人之命！”

黄河偎过来，不情愿地蹲下身子，却又想起什么来，不紧不慢地说：“不对不对，

昨天还是你自己洗的呢，你少给我摆谱啊！”

“今儿腰酸、腿疼……”玉华可怜巴巴的。

“酸个啥劲？娘说生孩子肚子疼”。

“娘说的啥你都信，就我说的话你不信，你是给娘亲还是跟我亲？”

“那还用问？当然是娘亲。娘只有一个，媳妇可以排队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黄河滔滔不绝。

“如果……如果我和你娘同时掉河里，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玉华突然问起一个聊而又愚蠢的问题。

“当然是俺娘啦！”黄河不假思索。

“如果我怀着孩子和你娘同时掉河里，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当然还是俺娘！”

玉华咄咄逼人，黄河未置可否。

“为什么、为什么？”

“没办法！因为……因为你是两个呀！”

“你真坏！若知道你这么坏，当初就不该千里遥远地跟了你”玉华佯装生气。

“嘿嘿，你更坏”！

黄河狡黠地问玉华知道这个问题包涵着什么道理吗？”

“不知道”。

黄河意味悠长地讲起一个“故事”：一个妻子自以为很聪明，问丈夫一个与你同样愚蠢的问题，丈夫和娘同时掉河里，应该救谁？丈夫说，当然是妻子，因为妻子是陪伴我终生的爱人啊！妻子很满足很兴奋；娘自以为也很聪明，问儿子一个类似的问题，如果娘和媳妇同时掉河里，只能救一个，要救谁？儿子痛痛快快地说，当然是娘了，媳妇可以再娶，娘只有一个，娘是生我养我给我一切一切的最亲最亲的亲人！娘感动地差点哭出声来。可当有一天妻子和娘同时问了这么个愚蠢的问题，你猜这个男人怎么回答？

玉华摇摇头，惘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