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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盲犬 05(第4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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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那秽物才在你的体内顶弄几下,把你即将出口的话顶得支离破碎,他慢悠悠地说:“我从未想过我能好死,但是这种死法倒也不赖。”

“赖!”你骂道。热流在腿间淌出,穴中软肉快速收缩着,仅到这一步就要你陷入高潮。

他舒服的呻吟几声,阴茎在裂口中缓慢抽送,将褶皱推平。阴茎离开穴口,带出不少穴肉,淫液挂在肉柱之上,每一次抽送都发出令人羞耻的阵阵水声。少女的臀部被他压得变形,红肿的指印在月色下也极为明显,他每一次俯身,都会触碰到因被打变得敏感的臀肉,使身下的娇躯又缩紧穴口,不肯他将肉柱抽离。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

在少女的蛊惑下,他很快便加快速度,每一次都被穴肉欢迎着送入最深处,顶到敏感点,顶得你浑身散了架似地酥麻,你那不争气的身体为了更一步享受爱欲,自然而然将臀部高高抬起,要他能更容易地肏进穴肉深处。

水声更大,在安静的病房中尤为刺耳,淫靡到似乎所有人都能听见。男人低哑的喘息与女孩娇柔尖细的呻吟混在一起,声音与画面都淫荡至极。

“她在门外。你其实一直都可以大声呼叫她进来,我现在的身体可对付不了你的保镖。”他一边说,一边挑衅地咬了咬你的耳朵,痞气十足,把他当兵的那点本性全在这儿抖出来了。

“对付不了我的保镖,你就来对付我?”你艰难地在喘息之中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呼吸道呛进了口水,你咳了好一会儿,涎水湿了枕头,下身的淫水湿了床褥。

“小姐,是您先动的手。”他又一次用上敬语,但与往日不同,这一次伴随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进攻。

他抛弃了所谓的长幼尊卑,全然将本性暴露给你,而你也骂骂咧咧,没有一句好话给他。你似乎能察觉到其中有些不对的地方,你们好像都在借着这些事物使劲抒发表层的情绪,却把本该说出口的话语掩埋在了心底。

你的双臂依然被他反剪着,但这个举措其实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你在他身下瘫软如一滩烂泥,只能说出不成句子的咒骂之语,穴口已然红肿,敏感至极,迎合着他的每一次进出,似乎不舍他离去。他哪怕是个病人,在床事上依然生龙活虎,把你折腾得潮吹两次,连嗓音都变得沙哑干涸。

他在你瑟缩在他身下接近昏厥时仍不饶你,那只一只反剪着你双臂的手探入你的前襟,在你高高凸起的乳首上揉捻,他的手法是完全雇佣兵式的,粗暴且急不可耐,却带给你止不住的快感。你在他身下呜咽,依然忘记自己来此处的目的是什么,只巴望着自己能快些离开这快感地狱,身体马上就要吃不消了。

天色蒙蒙亮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拔出那根硬柱。一股热流射在你的臀部,惨白的精液顺着股沟向下流淌,挂在一张一合的穴口之上,那儿因他的侵入已经成了他的形状,红肿充血,诱人深入。你在半昏死的状态中以为已经结束,刚想松一口气,那硬物又不知疲倦地抵了进来,把你松的那口气抵回腹腔之中。

快感又一次淹没了你。

你在医院和他度过了难忘的一天半夜,半夜做爱,一天用来回复元气。

好在这家医院有你家不少股份,没人会来这儿打扰你的好事。所有衣物都在欢爱中被毁,你不得不委托你的保镖帮你搞一身新衣物。

在欢爱之后,出于被侵犯的生气,你一句话也不想与他说。他只是打开广播,要他最敏感的器官被联邦大小新闻淹没,而他的双目也似乎在看向远方——如果他可以看得到的话。他不年轻了,岁月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他的眉眼还是中年男人的,但脸上的神情已经开始出现老年人特有的懵懂。

你坐在一边,在午后阳光下凝望着他的侧脸。曾经的风吹日晒使他的脸部线条并不柔和,更像木雕师大开大合横冲直撞出的产物。他的右侧脸颊有一些浅淡的疤,那样浅却那样难以忽视。你隔着空气在虚空里摸他脸上的疤,似乎摸到了他整整二十年的从军生涯:一枚子弹擦着他的皮肤飞过,他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火烧的刺痛,伸手去摸便摸到一手的血,那是他第一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他教导他年幼的女儿如何使用手枪自保,那调皮的小鬼一不留神给了他老爸一枪,好在枪管里的子弹不是真家伙,但也为他的眉间添置一道新疤痕;那道耳后的疤最为特殊,他那病死的前妻在死前一夜用尽全身力气甩了他一耳光,指甲划破他的皮肤,使那热流又一次涌出,这种小伤本该很快好转的,但就像他前妻期望的那样,永远地将自己的痕迹留在了他的身上。

一个大限将至的人,你还能要求他点儿什么呢?

你从医院出来时,傍晚的阳光很不,照在脸上暖融融的。你回望身后医院的一个个窗口,你其实并不知道哪一个窗口是他的,但又觉得他在盯着你“看”。

那多看看吧。你想。

白色的魔导车停在医院门口,你上了车。一场持久的性爱使你移动缓慢,也正好,你与一个女孩儿擦肩而过。她刚在停车棚锁好魔动车,正马不停蹄地往住院部赶。她的眉眼干净,皮肤白皙,是那种走在路上总是被人搭讪的清纯系少女,她母亲在外貌上的优点全给她遗传去了,但是看到她的那一瞬,你立刻明白是她打给你的电话,告诉你她的父亲很爱你,很想看看你,想你想得快要死了。她举手投足全是她那父亲的影子,包括那双不属于她母亲的眼神,她父亲的生命在她的身上延续了下去。

可没有人在这场欢爱里再说什么永恒的爱。这几个字词太可笑、太过分,似乎早已淹没在两年前的往事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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