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湿漉漉的眼尾泛着潮红,神色懵懂天真的美人(第1 / 4页)
“唔......”
白嫩脆弱的脖颈被硬生生地扼住了咽喉,面前俊美贵气的男人手劲很大,几乎要把宴南乔掐得喘不过气来了。
到了这个地步,哪怕他再不清楚眼前的局势,也反应过来这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走到自己身边就是为了要杀他。
......可是明明他一点也不认识对方。
氧气缺失造成的窒息感逐渐蔓延了上来,娇弱的小蜂后被迫仰起雪白的脖颈,眉头紧蹙,双颊泛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他费劲地抬起胳膊,使出了浑身力气想要扒开男人钳制住他的手,但结果却收效甚微。
掐住他的手腕坚硬如磐石,纹丝不动,论他怎么挣扎扳动,都没办法逃脱出这个桎梏,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体内的力气在缓缓流失。
在发觉到自己不可能撼动对方的那一刻,宴南乔难受极了,心里也止不住地泛起了委屈。
自从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蛋里面之后,他就每天都在担心受怕着自己异类的身份会被发现,连做梦都是梦见自己被人当成实验品来研究。
而那个梦里面的内容和触感是那样的真实强烈,直到现在他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被手术刀割开的痛感。
然后现在自己好不容易终于等到破壳了,结果还没能高兴两秒,就要被人给活生生地掐死了。
.....这个死法太痛苦了,他不想要。
宴南乔抽了抽鼻子,连日积攒的委屈和愤怒似乎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地方,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力地眨了眨,晶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克制不住地往下跌落。
啪嗒啪嗒的,全都砸在了卡洛斯的手上。
一滴滴泪珠透过白色的手套传递到指尖,湿漉漉的,上面还带着小蜂后残余的体温。
这濡湿的触感也让卡洛斯眸色微微一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的这截脖颈是有多么的纤细脆弱。
用一只手都能将其牢牢地掐住,只要稍稍一作力,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它折断下来,而被他掐过的地方很快就被勒出了红痕。
这身体孱弱得一点也不像是他认知中的虫族。
若非是亲眼所见对方破壳出来,卡洛斯甚至都会怀疑面前的这个少年真的是所谓的蜂后吗?
毕竟他在战场上遇见的那些虫族一个个都凶猛比,他们不仅有着激光炮都法射穿的坚硬外甲,甚至于有些虫族在断头断尾之后还能继续再生,亦或是分裂出另一个个体,其恐怖变态的身体素质,也让很多其他种族的士兵们打心底感觉到恐惧。
基本上没有哪个种族会愿意跟这群堪称是战场收割机的虫子面对面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