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原来都怕老婆(第2 / 4页)
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他念出《红楼梦》原文中的《好了歌注》,不想文友先生却听得一边点头,一边皱眉:
“这样的词句,虽然是透彻,却透彻得过了。
读书人讲中庸,便是须得在‘有’中看到‘无’,在‘无’中看到‘有’。
在荣华之中,要能看到危机,而不放任自己对荣华的贪婪;在危机之中,更要能看到希望,而不放弃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若是只在‘无’中看到了‘无’,只觉天下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是云烟过眼,那便是颓废之人的颓废之语,给不上进一个理由罢了。”
贾琏听得连连击掌;
“正是!正是!
看来我此行来寻先生,果然是入宝山而得宝归啊。
我如此不遗余力,便是要力挽狂澜,!
不仅仅是要改变贾家颓败的气数,更要为这天下人做些事情。
我相信眼前这世界会变得更好,而这世上的人也会过得比现在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