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针锋相对（第1 / 2页）

在菡婕妤的眼里，灵渊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杀意，他定力再好，城府再深，到底不是纸做的老虎。

灵渊入狱之前，可是有着34条人命在手上的。

他抬眼，警告地瞥了阿春一眼，凶光毕露。

阿春手臂的动作竟停滞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狠戾的眼神，顿时心头一惊，寒意顺着脊背蔓延开来。

那是看死人的眼神，笃定而幽邃，还有几分嗜血的疯狂，只有杀人如麻的恶棍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别说阿春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年轻女子，狗皇帝本人看到了都会毛骨悚然，运气不好还得做噩梦。

然而，阿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沈芩樱，其他人法看清她的脸，只看得到阿春略微迟疑的样子。

灵渊抢在菡婕妤催促阿春动手之前开口，声线比镇定:“那天夜里，娘娘真是忙碌啊。”

这话从他一个杀人狂口中说出，再诡异不过。

“你什么意思？”菡婕妤心里有鬼，听出这话的另一层意思，眼里似淬了毒，眸光阴冷比。

“娘娘梦里可曾见了兰贵人？”灵渊步步紧逼，循循善诱。

此言一出，菡婕妤也顾不上打沈芩樱的嘴了，慌慌张张地看了伏明一眼，转向沈芩樱，怒斥道:“胡说八道！兰贵人的死与本宫毫干系，是你杀了她！人证物证皆在，休得狡辩！”

邱樱听了，呵呵一笑，好个不打自招的炮灰，难怪原著内开局就领了便当。

灵渊依然比镇定，唇瓣微启，意味深长地往养心殿的方向瞟了一眼，做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菡婕妤本就心虚，看到这个表情，更是惊疑不定，她看向伏明，想在老太监的脸上找到些许端倪，但人伏公公长了张扑克脸，她啥也没看出来。

这下，菡婕妤心神大乱，如若皇上真的查到了她的头上，现在寻个由头处置了沈芩樱，反而会加深皇上对她的怀疑。

她不能亲手杀了沈芩樱，毕竟沈芩樱的爹职位比她老爹高太多了，正面动手后患穷。

遇害的兰贵人她老爹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即使沈芩樱罪名坐实，被处死，沈父也不会有多大的事，还有余力对付她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