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离婚就不能打炮了(Hecm(第2 / 4页)
他于是转身把她抱高,她是不会好心帮他解裤子的。他盲人似的一手抱着按在花架上,一手还得自己脱裤子,她经常把他陷入尴尬的局面,很考验他的应变力。
“你说成峻跟他老婆有性生活吗…”她抠着他脖子后面痂掉了后的浅疤,直笑。
“别管那么多了。”
他硬得难受,蹭了蹭没进去。看不见呀,只感觉手里光滑的皮肤和软软的肉,就是不知道洞在哪,这样站着她又乱晃,再不小心她掉下去了。
“我觉得他们没有。看那样感觉好几年没做了…”她被他生硬的动作逗得一抽一抽的,自己主动去套,套到中途两个人都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咬着他肩,小半根鸡巴带着柱头埋在穴里。难言的饱胀感让她缩了缩,他抱着她的手扣紧她尾椎:“你别夹我。”
甬道还没有湿得太厉害,进出小有阻力,一丁点微弱的水声得插到最里头那下才能挤出来。他问疼不疼,她立马说疼啊,他不说话了,停在穴里不动,她轻声往他耳朵了吐气:“我是真疼还是假疼啊?”
她双乳顶在他胸膛,他被搞得乱七八糟,衬衫敞着,裤子堆在脚边,瞎子肯定是被人随便怎么作弄。
假疼。
真疼她一耳光就甩上来了,也就是他反应快握住她手腕,不然他被定罪婚内强奸的时候,脸都要被扇歪。
她腿环着他腰,两人密不可分地箍着,令他每一下动作都要迎着她整个重量和她两半屁股做反作用力。
“孙远舟你累不累?”她喘着问。
“不累。”光抱着操没支点肯定累,顶着花架就还好,就是这东西摇摇晃晃的,承受不了他的力道,和戚戚切切的妻子一样,稍微重点就叫开了。她勾不住他腰了,要往下垂,他顶了几下深的,带出一根黏连的清液,他看不见,只感觉有什么浸润的蜜汁往外渗。“噗呲”的水声让他背上一激灵,他又操了进去。
“你真不累呀?”
“不累…”他感觉她踢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你乱动…我就会累。你放好了,我抱得住你。”
她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他反过来要亲,她就跑了,拉扯两个来回,他便不亲她了,就算她舌头都伸进来了他也不理会,肉棒生生地操,没有其他暧昧的表示。
他这样蒙着眼睛就更猛了,性欲滋生于对未知的渴望,他想干得更深,确保他真的在跟她性交,而不是黑漆漆的一个梦。
他也就眼神吓唬人,其他地方就那样,没什么威慑力,眼睛一遮乖得很。她脸红扑扑的一直笑,笑得又隐晦又猥琐,他最后也忍俊不禁,被她弄得奈而羞耻,问:“你干嘛啊。”
“我看着你就想笑,感觉你特有意思。”
“那你别看了。”他放下她,在她不要不要的咋呼中,不容拒绝地给她翻了个个,伏在花架上,试探着摸索一个可靠的位置,最后把她的手握在钢管上。“扶稳了。”
“盲人摸象啊孙远舟。”
“我摘了。”
“别摘,别、别…”
他从下面捞她肚子,又从上面压她背,她像个夹心饼干,被挤软了,挤成了泥。
他用手探湿度,大腿内侧都黏黏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的,为了配合,她把屁股抬得高了些,他说:“不用,放松,我知道在哪。”
他还能搞不明白她的身子吗,就像研究一个实验体,就这么一个,还是个流泪猫猫头,不能太轻不能太重,不能太深不能太浅。做研究疑是痛苦的,但是也禁不起日以继夜坚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