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舔肿小皇帝花蒂睡奸打桩宫口,骑乘宫交咬破乳尖射精潮喷(第6 / 7页)
膨圆的花蒂和奶头面对面地碰撞在一起,同样被挤扁坐碾进嫩肉中。
不同的是,祝尤的胸肌由于锻炼的缘故,结实得没让乳珠陷太下,便弹了回去捣蹭那颗更大的肉蒂,将这湿硬阴核锤得和他主人一样,在状元郎身上狼狈地歪倒。
小皇帝双眸中都是被酸涩逼出的泪水,模糊看到祝尤垂眼喘息得动情,心口酥麻麻的,感觉比花穴里还要柔软酸胀。
他的腰不听使唤地加快速度律动,向两侧舒展开的花蚌勉强含住那粒奶头,滑腻的汁液自肉核和穴口中源源不断地外淌,在上边裹了一层又一层水膜。
叫状元郎的乳珠和他的阴蒂一样水光潋滟、发红发肿!
“嗬啊、哼嗯嗯……哈啊……小尤……嗯……”纪源脖子后仰,喉结不住滚动,汗滴自下颌落到祝尤锁骨上。
诱得状元郎支起脑袋,去舔他也滑了几颗汗珠的腹部。
呻喘得有些干燥的滚热唇瓣刚挨上来,小皇帝就触电似的,全身剧烈抖动,折在状元郎身体两旁的光洁大腿蠕蛹着搓磨,又受不住刺激一般向外分离。
水红的花唇夹缩着资出大股清透热液,一股脑淋在祝尤的女式喜服上,浇了个透彻!
“哈……啊……哈嗯……”小皇帝哆哆嗦嗦地抬起屁股,又贪婪地扭胯要蹭不蹭地贴附那块滑热的皮肤。
他赧然地红着脸,在喜洋洋的床饰映衬下,扯开淋漓穴肉,捉住那肿硬的花核捻,嘶哑着声音问:“这身子这般,如何再去幸女人……?状元郎可得负起责任来。”
水汪汪的逼口吮着状元郎的乳头咂摸,内里的绵延褶皱也遗憾地缩合着吐出汁水,由于没能往里吃进些想要的,而泛起空虚。
但这空虚也没能持续,因为状元郎拽着小皇帝的细腰让他一屁股坐到自己胯上,翕张不停的窄口直接被昂扬的鸡巴捅了个对穿!
“嗯!啊……!”纪源没忍住喘得激烈,又顾忌着外间的人压抑住声响,被祝尤抱在怀里坐了起来。
灼热龟头直挺挺干到了他的宫口,纪源前一轮高潮还没过,这下杵得如此凶悍,紧热腔室震缩着张开肉眼,热颤颤再喷涌出春潮。
给了狰狞鸡巴可趁之机,刁钻地破开嫩软的宫腔,大力捣撞到腔壁上!
纪源被这一下肏得都没了声,只仰着头呻吟出破碎的气音,两条小腿缠在祝尤腰上拼命发抖,十只脚趾僵硬地打开,抓着床单磨蹭。
“嗬、嗬……嗯慢点……啊啊,哈唔……”小皇帝嘴里好不容易能蹦出几个词时,他的状元郎已经锢住他的上身,自下颠肏得猛烈又粗鲁。
祝尤对着他子宫内最敏感的那几点砰砰捣撞,还不时深顶到宫壁都拉长变形,层叠肉褶疯狂收缩战栗,严丝合缝地扒着他的性器热切地嘬吸。
“陛下要的,臣尽量给就是……”状元郎听话地缓了半分。
粗壮肉根完全埋进紧窄潮热的甬道中,每次出入都只有最底下那一寸,往上往里凿得既快且准。
夯打到小皇帝哑口言,唾液都来不及咽,双眼几乎翻白。
小巧的宫室不到半刻钟就接连潮吹,紧缠住作祟的坚硬龟头,自顾自吮咬。
祝尤被他里外两口窄热肉眼箍得快喘不过气来,撕开他胸前的衣服,叼起左边的胸乳吮吸,将乳晕都给吃进口中用力地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