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舔肿小皇帝花蒂睡奸打桩宫口,骑乘宫交咬破乳尖射精潮喷(第4 / 7页)
哎哟,哎哟,这这这,皇帝被人给强了,这多跌面子呐!
“你先出去,在外候命。”纪源宽大的袖子掩着那人的脸,冷声道,“闭嘴,别叫了。”
后一句自然不是对福保说的,大公公匆匆退出里间,肃颜虎面,命侍女去备水。
待侍女袅袅娜娜地领命办事,福保才不动声色地擦了把冷汗,心中直念佛:这女子好生放浪,有外男在场的情况下,还、还那般叫出来,真是……!
被打上“放浪”二字的大景第一年轻状元郎,此刻被扼着咽喉,话都说不出,还有心思挺着透湿硬挺的鸡巴肏空气,颤着手摩挲小皇帝赤裸的大腿。
“嗯呼……唔……”一双水润双眸盯紧面色阴沉的小皇帝,喘得声音发抖。
纪源沉声道:“祝尤,你不是被禁足了吗,南安王现在老得连一个人都看不住了?”
他微松了手,给祝尤解释的机会,然而状元郎却将他的手摁回去,把他五分使力加到十分,精致脸蛋都被掐得胀红。
铁了心地和他对着干。
“放手!你到底想干什么,公然违抗皇命……”小皇帝挣扎着都不能将手掌抽出来,就见祝尤哆嗦着轻微泛紫的嘴唇,湿着眼睛声地哭。
大颗泪珠争先恐后溢出他的眼角,多半滑入鬓角,小半挂在侧颊,形成连续的泪痕。
纪源眉心蹙起,本就没多冷硬的声音不经意就轻了软了,“别哭,不准哭……你这不是耍赖吗?”
祝尤哽咽着咳了好几声,终于松开脖子上的禁锢,哑声说,“让你幸别的女人,倒不如让我死了好。”
“莫胡诌。”纪源明知他咬准自己就吃这一套,还是心软地用手背给他擦眼泪,仔细着折了个衣角吸掉那几行水痕,不让衣料扯坏状元郎的眼尾。
“朕不是同你们说过了?”
“后宫要是空空荡荡一人也,世人不会说朕清心寡欲、勤政为民,而是会疑心朕为何对男女之事避如蛇鼠。”
“他们会议论朕,会把心思歪到你们身上,即便朕有幸功过地把守大景数十载,待朕去后,市井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会是朕荒淫,提拔的都是些脔宠,就为成日与文臣武将寻欢作乐,行龙阳之好。”
类似的话,他那早死的爹也不是没骂过。
祝尤听不得他说什么去不去的,扁着嘴哭得更厉害,纪源垂首,嘴唇贴着他湿漉漉的脸,低声叹:
“难道我是真怕人说?他们要说,还敢当着我的面讲不成?只是不想你们也被人戳脊梁骨,我……”
祝尤才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他掐着腰,上能写檄文喷那些碎嘴个狗血淋头,下能指天指地舌战群儒破口大骂。
但他也不愿意纪源被人嚼舌根子。
明的暗的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