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剧)把穿着女仆装的主人塞上热乎乎的真假鸡巴然后……(第1 / 4页)
皱巴巴的床单被套上粘满了乱七八糟的水痕,有的地方更是黏得糊成一团,散发出裹着男性荷尔蒙的淡淡骚味。
蒋安睿半裸着上身,将昏睡过去的纪源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纪源的耳朵就贴附在他的心脏旁边,鼓膜正随着他的心跳一齐有力震颤。
先前还需鲁莽掩饰的青涩情动,现在他却不需要压抑躲藏,正大光明地向纪源展现。
蒋安睿喝了一口水,低头含住纪源的嘴唇。长舌灵活撬开牙关,边轻挠那软绵绵躲避的舌尖,边慢慢将温热的水全数渡过。
而后是第二口,第三口,直到一杯水都见了底。
纪源昏沉着,对这种暧昧狭昵的喂水方式却习惯得很快,最后甚至因为喝得太急呛了一下,咳得水从嘴角流出。
蒋安睿嘬着他的下巴把清水吸掉,吻着吻着又与他双唇厮磨,重点在那半圈断断续续的牙印上吮舔半刻,而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否则纪源又该缺氧了。
庄历州提着两个大保温袋推开门,就见到这温柔缱绻又伤风败俗的一幕。
还未捋清的心情又凝滞得让人太阳穴发疼,庄历州“砰”一声大力甩上门。
蒋安睿不为所动,倒是纪源轻哼了一声,眼珠子转了转,被关门声叫醒。
然而被蒋安睿抱着坐到桌边,他还微阖着眼没回过神,只在勺子递到嘴边时乖乖张嘴,吃得两腮鼓起。
再一次诠释了干饭人珍惜粮食的美好品德。
期间蒋安睿和庄历州也甚交流。在今晚的放纵之中,他们都不经意地深刻认识了自我,还在消化理解自己的性癖,没时间和对方阴阳怪气。
因此纪源吃到一半完全清醒了,面对的也只是两个沉默干饭的男人,都没有机会表示自己前所未有的羞赧。
——他竟然欲求不满到想约炮蒋安睿,又马不停蹄拉庄历州上了床。
结果一手促成了自己身上的惨烈现状。
身上酸痛,纪源却因够不到受害者身份的道德制高点,不能倒打一耙地将过堆在这两人头上。
还在僵着脸感到窘迫,闷头吃蒋安睿碗里的饭,纪源就听到庄历州突如其来的一句:
“阿源,你有自己吃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