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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能够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吗?
还是说在斯卡拉看来,这只是苦难中微不足道的一点,以至于不必在意?
紫色猫猫被他扑得仰面倒了下去,一时扒拉不开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他的金毛,惊疑不定地去看空的表情。发觉对方好像真的在难过以后,他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并且乖乖住了嘴。
不会吧,不会真的有富二代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接受能力还这么低吧?这是何等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小白花啊,被他带坏了真的没关系吗?
“都是骗你的啦,倒也不至于没人性到这种地步……”他投降,一边嘀咕一边捉住空的辫子往后拉,试图拯救快要喘不过气的自己。空生怕压到他的胸,连忙拿胳膊把自己撑起来——然后就对上了小奶牛似笑非笑的眼神。
斯卡拉姆齐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腹。
“你硬了。”他说,“要做吗?”
空发出一声哀嚎。
“我没有……算了我确实想。”他悲伤地呜咽道,“但是你刚刚动过手术啊斯卡拉,医生说里面还是受伤了最好养十天半个月的……”
“这有什么难的。”斯卡拉翻身坐了起来。
他将上身往下压了点,然后用双手拢起自己的乳肉。空不愿意给他戴乳夹,现在帮他闭合起乳孔的是一对花朵形状的小金属环,轻轻巧巧环住他微凸的奶尖。半夜没有释放过的乳房已经又积蓄了一些奶水,用手推住竟也能压出点诱人的沟壑来,粉白的皮肉看上去格外柔软。
“多抹点润滑液,操起来大概和下面差不多,蹭着环可能还挺舒服的。”
他示意空过来,空却捂着鼻子连连后退,抗议道:“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样你会胸痛!就不能……”
“那你想用哪里?腿,还是嘴?事先声明我可没有练过啊。”小奶牛遗憾地放过了自己的小胸脯,跪在床上膝行两步,去扯空的睡裤。apha已经在多次撩拨下可耻地硬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沉思片刻,低头尝试把那根粗长的东西往里吞。
十来分钟以后。
“我觉得我还是去打针抑制比较好。”空生可恋地提议。
事实证明斯卡拉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完全不会……不过十分钟被牙齿磕到四次以后,至少两个人达成了既定的目标——让空暂时软掉。
“闭嘴。”斯卡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