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珍珠项链(第1 / 1页)
此时顾景年正端着咖啡,姿态悠闲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份杂志,正漫不经心的浏览。忽然,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望来。他勾起了薄唇。“你很漂亮。”他夸奖道,声音很淡,但是很性感。时酒听得脸颊泛红。她低着头,默不作声。可就在下一刻,顾景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这种漂亮太过单调,需要一些点缀。”说完,他放下杯子,从茶几上拿起一串珍珠项链,递给时酒。时酒迟疑着接了过来。“戴上试试。”他说道。时酒依言照做。顾景年满意的看着她,继续道:“很适合你。”时酒垂首,目光落在珍珠吊坠上。这是一枚纯白色的珍珠,圆润饱满,周围环绕着淡淡的粉色,就像是她此刻的模样,娇媚又甜蜜。“谢谢……”她低低的说道,带着几分羞涩。顾景年看着她。忽然伸出食指,勾住她的下颚。他缓缓倾身凑近。时酒屏息凝视。可惜,顾景年却没有吻她。“记住了,不准逃跑。”他的唇边噙着笑,声音里透着几分宠溺:“否则的话,你懂的!”说完,他撤身离开。时酒捂着心脏,慢慢的瘫坐在椅子上,一副虚脱的模样。她不明白顾景年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她却可以肯定——他不怀好意!思及这里,时酒不禁暗暗的捏紧拳头。顾景年!该死的混蛋!他怎么敢对她用强的?不行,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使那个混蛋是a国的王爷!如此想罢,时酒急忙从包里摸索出了手机,拨通了宋文慧的电话号码。电话只响了两秒钟,很快被接通。“喂?”宋文慧的声音传来。时酒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平静的说道:“妈妈,是我!”“小夜?”宋文慧微诧。时酒继续道:“妈妈,我想请假,最迟三天以后回来!”宋文慧皱眉,很是狐疑:“这才刚上班不久,你怎么突然就请假?”顿了下,她又说道:“是不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呃,没有啊……”时酒摇脑袋,解释道:“只是我朋友病了,我想过去陪她……”宋文慧恍悟。“原来是这样,那你快去吧。”“恩,谢谢妈妈!”时酒说道。宋文慧叹气,说道:“小夜,其实你不用每天都回来陪妈妈聊天的,我一个人在家里挺好的,而且你姐姐和你妹妹们,都很愿意和我交流。”时酒苦笑。她说道:“我已经习惯了。”宋文慧没说话。时酒稍微犹豫了片刻,接着又道:“妈妈,您的生活费够吗?如果钱不够用的话,您可千万别委屈了自己!”“傻孩子!”宋文慧失笑。“那您一个人在家里照顾好自己哦。”时酒叮嘱道。宋文慧连连点头。时酒松了口气,“嗯,那我挂电话啦。”“好的,拜拜!”宋文慧应道。时酒挂断电话。而后,她收拾好东西,拎着包走出房间。楼梯转角处,恰巧碰见佣人。她赶紧站住脚,朝着佣人露出一抹笑容。只是,佣人似乎并不喜欢她的笑容,只匆匆瞥了她一眼,便错身走过。时酒抿了抿唇瓣,迈着沉闷的步伐下了楼梯。……与此同时,客厅里。在时酒走出了以后,顾景年放下手中杂志,抬眸望向身侧的陆翊臣,轻飘飘的问道:“你怎么看?”陆翊臣扬了下唇,淡漠的开口说道:“这种女人不
值得你惦记。”顾景年冷哼。他将杯中的咖啡饮尽,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觉得,我是真的看上这丫头了吗?”陆翊臣眯眸盯着窗外院子里的一丛兰草,语气很清冷:“或许吧。”“呵。”顾景年嗤笑:“你倒是挺乐观。”陆翊臣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反驳道:“我从不乐观。”顾景年撇嘴。这时,陆翊臣又问道:“你想睡她?”“谁说的!”顾景年瞪他:“我只是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陆翊臣挑眉,不置可否。顾景年忽然倾身凑到他的耳畔,声音阴恻恻的,带着几分危险:“我告诉你,你要是动歪心思,小心我把你阉了!”陆翊臣冷嗤:“你不怕遭报应?”顾景年笑了。他伸手拍了下陆翊臣的肩头,语气里含着几分邪魅。“报应是什么?它能吃吗?”陆翊臣不说话了。顾景年又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才慢吞吞的开口道:“说说看,你怎么会看上她了?”陆翊臣闻言,答道:“因为她有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比那些妖娆妩媚的狐狸精可爱多了,也有趣多了!”“噗哧!”顾景年喷笑。他抬手搭在陆翊臣的肩头上,神情愉悦的看着他:“啧啧,没想到你也是个恋童癖?”陆翊臣斜睨了他一眼。顾景年摆了摆手,笑道:“算了,不开玩笑了!”顿了下,他又道:“说真的,如果不是知根知底,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丫头,毕竟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你夸奖哪个女人长得漂亮呢!”陆翊臣拧起眉尖。“不信拉倒。”顾景年耸了耸肩。“不信也罢,反正我对那个女孩子没兴趣。”陆翊臣说道。顾景年闻言,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陆翊臣,一脸嫌弃的说道:“哎呦,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你这么幽默?”陆翊臣没理会他。顾景年继续道:“行了,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陆氏掌权者吧,管理这偌大的陆氏,不容易!”陆翊臣斜睨他一眼,不屑一顾:“你还是关心关心你的私生活吧!”“我的私生活?”顾景年闻言,先是一怔。旋即,他又恢复常态。他懒洋洋的往沙发背上一靠,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儿,笑吟吟的说道:“我的私生活?嘿,我现在只是玩一玩而已。”陆翊臣无语。他懒得跟顾景年废话,直接扔下一句:“自己玩自己的吧。”说完,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顾景年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勾了勾唇,笑容颇深。时酒刚走到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