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都听你的(h)(第3 / 3页)
雪白的奶团子被揉到发红,抽插的速度加快,颠得沙发响起吱呀声。
柳思迁咬着她的耳朵:“你瞧不见,我说给你听,姐姐的奶子又软又弹,在跳呢。”
花霓不想听她胡言秽语,侧转过身:“别说!”
谁知牵扯中花核受到重重地戳弄,一声尖叫硬是被她有骨气地吞下肚子。
明明下面咬得更紧了,口是心非,柳思迁继续:“下面也缩得紧,连臀肉都在抖呢。”
她用空闲的手拍拍肚子:“绷这么紧干嘛?看喘不过气。”
花霓猛地仰头,没阖起的嘴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
“你、给、我,闭嘴!”
真不经逗,柳思迁嘟嘴,小虎牙咬上花霓的肩头,划出一个个小圈,手上发狠。
那人故意的吗……花霓认为她使了捅穿人的劲,撑起身子徒劳地夹了软肉想阻止她。
两人较着劲,谁也不肯让谁,越来越多的体液涌出,这下倒是打湿了柳思迁的牛仔裤。
如同海上一叶小舟在风暴里飘摇,汹涌的快感让花霓失去安全感,哭喊着:“思迁,思迁,要抱。”
听着叫人可怜,还计较什么,疼爱都来不及。柳思迁也不想过女人艳丽的神情,往上扯开布料解放花霓的眼睛,挽过头放在自己肩上,右腿一顶撑起女人的胯。
两指在里面向上又掏又挖,一定要弄出什么动静。
花霓哭泣着摇头,眼泪都糊在柳思迁脖子上,下身像是经历一场塌方,洪流滚滚将理智摧毁个干净。
太晚了,折腾一次就够了,手上的结没有解开,不知道会不会麻,花霓眼角飞红,细细地呼气。
知道结束了,柳思迁还在胸口又嗅又舔,十分不舍。
花霓翻了白眼,训斥她:“你是狗吗?”
舞者是会做腋下管理的。她盯着女人抬起的手臂,像展示形体的美丽油画。大脑思考前,已经埋下头在腋间舔了一口,居然没出汗,也没味道。
花霓条件反射下夹紧腋窝,呆望着她,不可置信,紧接着脸颊爆红。
“你变态啊!”
柳思迁摸摸鼻子,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死乞白赖在花霓胸上乱蹭,喊叫:“我是小狗我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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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