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与通房的往事,被母亲的妹妹破处男身(雌竞/性斗辱骂)(第2 / 2页)
她没说假话,盼儿将肉珠重重压在白珠的尿孔里,磨了几下后,两人身下都流出湿漉漉的液体,作出小死之状,只不知是谁先去了。
陆安看得下腹一热,往萍儿的喉咙里顶了几下,少年的性器味道不重,萍儿收紧喉咙,陆安没坚持住,弄在了她嘴里。
浓白的男精呛得萍儿难受,几女等待着陆安的下一步,结果陆安却擦了擦下身,只叫人备水,不再有表示。
起初,众女误以为陆安是刚出了阳精,身子倦乏,可后来陆安又叫了她们几回,只爱看她们彼此抚弄,只有她们争得厉害了,陆安才会放出性器,掐着她们的脖子轮流去舔他的肉棒。
从龟头到少年的玉袋,都是几个通房丫鬟的抢夺之处,表现好了才能将嘴巴张开舔,表现不好的只能与另一个丫鬟继续攀比,有时她们彼此骂得狠了,陆安会笑着弯腰,轮流安慰两人,再将已被胜者舔过、滴着香津的鸡巴喂到她们嘴边,二女则会在此时和解,吮着龟头与对方舌吻。
这般癖好,时日久了自然是不好,母亲终究得知了此事,将窗户关起来,质问陆安:“你这小混蛋,在哪里沾上的癖好。给你找了通房,你就老实用了!”
陆安微笑:“约莫是跟爹娘学的吧。”
陆安的童子之身并没有保留太久,十五岁诞辰前,他娘亲的表妹来府上借住,陆安见到小姨时,规规矩矩打了声招呼。
小姨与母亲长得不太像,陆安的母亲圆脸、杏眼,瞧着端庄大方,小姨则是瘦削的脸颊,勾人的狐狸眼,走起路来腰坠晃着,连带两团奶肉也微微跳动。
当时的陆安已长高不少,样貌惹眼,但小姨根本没将陆安放在眼里,她没了丈夫,一心想攀上姐姐的男人,在府中求个安稳位置。
小姨的心思很快被母亲察觉,陆安敏锐地发觉母亲开始浓妆艳抹。
女人的斗争声息,小姨似乎总是更胜一筹,陆安的父亲本就有几房妾室,不是个安分的人,如今又被妻子的妹妹撩拨,整日陶醉其中。
陆安也很喜欢小姨,主动向小姨示好几次,不消几天,小姨果真寻到了他的房里。
黑暗中,陆安被母亲的妹妹坐在身上,他叫了声:“小姨。”
小姨将手指堵在他唇上,嘘声后,和他交换起了唾液。
陆安时常与几个通房丫鬟亲吻,都没有像小姨这样舒服,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的衣摆何时被掀起,柔软的手抚摸着那一根肉柱,然后,陆安感觉自己进到了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
“小姨……”他望了眼院外,母亲带着人赶来。
“玉贞,你这贱蹄子,还不快从少言的身上下来!”母亲气急。
她不能接受自己这样输给妹妹,丈夫爱上了妹妹,就连儿子也要缠在这贱人的身上。
昏黄的卧房里,两具酮体缠在一起交换,陆欢抱着小姨的屁股,处男根埋在她体内用力顶弄,他偏过脸,对母亲道:“娘亲……小姨吸着我,不想拔出来怎么办?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