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而刻意地揉碰、捏弄两片粉色阴唇交汇处的敏感阴蒂,指奸肉逼(第5 / 6页)
如果再让韩应修准确地做一下描述和形容,那他想,大概是凶恶的猎人即使刻意地伪装成淳朴农户,也法完全掩饰掉他平日里的那股想把猎物伺机逮获的冰冷杀意。
而这,似乎又很容易让韩应修联想到,王朝贵曾经是做过什么杀人买卖的狂恶之徒。
“我只是偶尔在网络上欣赏你的美图,对你的赤裸身体感到十足的垂涎和万分的喜爱而已。”这个时候的王朝贵,他却是没有直接回答韩应修刚刚问他的那个问题。
毕竟,王朝贵在黑帮那些行为暴戾的人手下做活,午夜寂静时,被另一帮派的人强行抓走,并且被拷打逼问的经历,也让他在听到韩应修方才问他的那话时,下意识的就觉得韩应修是想从他这里探知到什么。
但王朝贵显然也不可能那么犯蠢的,就直接把崔士诚的真正计划和打算,告知韩应修,而这——疑是因为王朝贵认为,相比踏入娱乐圈不久的韩应修,在这个圈子里面待的时间更长的崔士诚,也更具有手段。
“不过,在刚刚我就已经看到你的下体的那个女逼里面,还长有一层薄软的环形处子嫩膜。”说到这里,王朝贵的左手的几根手指倏然停下对韩应修的阴道的着重刺激,几个粗糙的手指头再次触碰着韩应修的逼肉内的粉软薄膜时,却是也不急于插破它。
只用硬实而又糙砺的指腹,沿着那层韧性软膜的环形形状,绕圈似的慢慢摸弄着韩应修的脆弱处子肉膜,“但像你们这样肮脏而又混乱的娱乐圈,又怎么可能会任由稀少的双性人保持下体处女一般的肉逼的清白。”
王朝贵说出口的这话的意思,乍然听来,仿佛是在鄙夷和嘲讽韩应修为了能够在娱乐圈更快地提高名气和地位,而不惜修复他早已被人干透的处膜,只为了迎合男人的粗涨鸡巴对于破处的那一刻,产生一种的极高的心理方面和生理方面的叠加快感和征服欲。
但事实上,韩应修确实不像王朝贵方才所语,通过他那非同寻常的双性身体,去贪婪或者低贱的把财富、名誉,地位等等一切看似光彩靓丽,实则虚缥缈的东西,寄托在他并不熟悉的具有权势的男人身上。
因为那样直白而又低微的做法,在韩应修看来,只会给他带来短暂的光彩和荣耀,但随之而来的巨大风险,同时也令人法掌控。
但这一点,韩应修却是也没有必要向王朝贵做出什么争辩或者解释,因为韩应修当下手脚已经被王朝贵给强制束缚的,就连站立这种再简单不过的行为,他也法做出。
而这,同时说明,即便韩应修怎样情绪激烈地抗拒或者喝骂王朝贵抚摸,甚至奸玩他的这具裸露肉体,都法阻止王朝贵的下一步动作。
大概也是这种缘由,才使得韩应修能够以相对温和的心情,去面对王朝贵的两只糙硬而又粗砺的手掌,去肆意地蹂躏他的两个尚且没有什么经验的青涩性生殖器。
“不过,我今天,不……不止是今天。”
虽然此时的韩应修给予王朝贵的反应,就像是被巨大的风浪冲吹到沙滩上的鱼儿一般,非常平静地等待着他被人任意宰割的既定命运,但王朝贵倒是更期待随着他对韩应修的这副诱人裸体,每日都连续性地虐玩和侵犯,会不会在不堪抵抗之下,就将他身体里面的那股“淫性”给所隐藏地表露出来。
“不论你的这副身体,究竟有没有被男人的性器激烈操干过,或者是被人调玩过,我都会以我自己的方式,让你的身体从疼痛、侵入甚至凌辱和奸骂之中,得到一定程度的欲望快感。”
而这种快感的程度,理所当然的,王朝贵会慢慢地根据韩应修的身体所呈现出来的,那种性方面的敏感和兴奋反应,来做进一步的针对性开发和调教。
“我要在这里待多长时间?”下腹部愈渐硬挺和热涨的通红阴茎,在王朝贵的粗糙手掌持续热情地套弄和碰触之下,韩应修的脑袋却是不由自主地变得发热起来,似乎他的肉棒里面的“第二股精液”,也马上就要承受不住地爆发出来。
是的,“第二股精液”,韩应修确信是他的阴茎被王朝贵刻意的要涌出二次精水,而如此笃定的来源,则是韩应修在完全苏醒过来之前,感觉到他的阴茎仿佛是被章鱼的爪子都紧紧缠绕住,落进它热黏黏的胃部,仿佛就要被它给饥饿地吃掉他的阴茎一般。
现在回想起来那样的滑黏触感,韩应修已经能够清晰地认识到,他的挺起肉棒应该是被王朝贵的嘴巴里面的那些热污口水给完全的润湿,并且被王朝贵的口腔给用力而又热情地包吸住。
直到韩应修兴奋到极点的阴茎,不能按捺的将一股精液射出来,王朝贵才堪堪将他的阴茎,从他的嘴里松放出来。
而现在,则正是王朝贵转而用手不停地握套着韩应修的发涨阴茎,想要继续让他的这根硬挺肉棒,在他粗鲁而又强硬地撸弄之下,再次难以抵抗地射出污色精水!
“瞧你这根又红又热的兴奋肉棒,被我的手指这样快速地套撸,以及被我的厚硬掌肉不间断地贴弄、弄触着,就连你的龟头中间的那个又圆又小的马眼孔,都忍不住随着我手里的动作,而变得非常激动的,朝外张大开来。”
对韩应修讲着这样的言语,此刻,王朝贵的手指像是在对韩应修的红涨阴茎,做最后冲刺阶段的深重碰撸。
伴随着王朝贵那只右手犹如猎豹般,疾速地套弄着韩应修的热挺阴茎,韩应修那根又膨又硬的肉棒,在快要被王朝贵的厚硬掌肉,给擦出火花时,似乎也不能再压抑下去,听得“呲——”的一下,就看到: